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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裡帶著溫和低沉的笑意。

&ldo;不要再問我任何問題！從現在起！&rdo;

&ldo;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言必行，行必果……對自己真實，才不會對別人欺詐……&rdo;這人大有把誠信金句一句句背完的架勢。

&ldo;……&rdo;代如亦今天算是領略到什麼叫做記憶力好了。

&ldo;人而無信，不知其可……失足，你可以馬上恢復站立；失信，你也許永難挽回……&rdo;

&ldo;問。&rdo;代如亦麻木道，&ldo;想問什麼問什麼。&rdo;

&ldo;這次你準備用哪種方式問答我的問題，沉默以對還是一言不發？&rdo;他要堵死她的退路。

&ldo;實話實說。&rdo;機械的回答。

&ldo;有問必答？&rdo;再一次確認。

&ldo;有問必答。&rdo;懨懨的重複。

&ldo;好，那我問了？&rdo;滿意的音調。

&ldo;……&rdo;這次只剩下了點頭的力氣。

&ldo;你願意嫁給我麼？&rdo;劉笑陽說。

&ldo;……&rdo;代如亦變成了一隻被煮熟的鵪鶉，說不出話，並且滿面通紅。

&ldo;實話實說，有問必答。&rdo;劉笑陽提醒她。

&ldo;……嗯。&rdo;代如亦悶聲道。

&ldo;什麼？&rdo;他要聽確切的回答。

&ldo;願意！我說我願意！！&rdo;代如亦覺得她都快吼出來了，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這麼跟人說話。

&ldo;嗯，我知道了。&rdo;劉笑陽摸摸她的臉，滿眼的寵溺，&ldo;別人都在看了，你小聲一點。&rdo;

&ldo;……&rdo;

唉，實在是不想再說話了。代如亦想。

但是為什麼又有點控制不住的高興呢？可能是因為冬天身邊多了個人很溫暖吧。

作者有話要說： （☆_☆）作者覺得可以完結了，你們覺得呢？

☆、萬事已定

午餐過後，代如亦和劉笑陽坐在茶樓裡消磨了一整個下午。

一排雅座對面坐著幾個身穿旗袍懷抱琵琶的婉約女子，口裡正唱著評彈。細細軟軟的聲調裡，兩個人坐在溫暖的室內都很放鬆。

劉笑陽認真注視著臺上的評彈，側臉線條柔和，一隻手輕輕地打著拍子，看得出來極為享受。

這樣的環境裡，就算誰有話想說也不會直接出聲，代如亦想了想，給劉笑陽發了一條微信。

‐你好像很喜歡傳統的東西。

上次在茶山聽到他唱的歌也是綿長委婉，古韻盎然。

劉笑陽餘光裡一直留意著代如亦的動作，當下就摸出手機來給她回了一條訊息：

‐嗯，我只接古裝戲的劇本。

這幾年來的確是沒看到他拍過現代戲，代如亦回道：

‐現在很多人都是演而優則唱，你倒是一首單曲都沒發過。

連一首影視劇的主題曲都沒有出現過，實在不太符合這個圈子的規律。

以劉笑陽的嗓音條件，應該早就被發掘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