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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辦法幫你把她騙過去。沒想到你要去的居然是蘇州。&rdo;

代如亦是蘇州人，劉笑陽以前不知道，現在聽到也不覺得驚訝，她的確像是那種在水鄉裡生長出的人。

沒人比她更像一個蘇州女子。

&ldo;蘇州是她出生的地方，也是她初中以前待的地方，她父母都在蘇州工作。但她很少回去，不是沒感情，是因為太有感情了，她不敢回去。&rdo;代歸瀾說。

劉笑陽捕捉到了這句話裡最關鍵的資訊，霍然抬首道，&ldo;不敢？&rdo;

他直覺他想要知道的事，就在這句話裡。

代歸瀾卻沒有直接回答，&ldo;我知道你最想搞清楚的應該就是這個，但是這不是我能說的。暴露了她那麼多資訊，好歹要留點最後的尊重。&rdo;

代歸瀾半打趣半認真地說完這段話，劉笑陽的面色談不上輕鬆，代歸瀾又道，&ldo;你想知道的事，都是在蘇州發生的。&rdo;

&ldo;我有辦法讓小亦去蘇州，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能見到她。&rdo;代歸瀾臉上掛了一個故作神秘的微笑，&ldo;笑陽小友，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rdo;

劉笑陽離開茶館的時候，天色剛黑，他要先去見林源一面，然後趕飛機去蘇州工作。

臨別的時候，代歸瀾留了劉笑陽的聯絡方式。

在聽林源說新劇事宜的時候，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代歸瀾的資訊。

上面有一串地址和電話號碼。

&ldo;小亦，人生並不比你想像得長。你還有多少個五年？&rdo;

代歸瀾意味深長地說了這句話，代如亦找得出一萬個理由來反駁他，張口欲辯，抬眼看見他眼角細細的笑紋，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半晌她起身走開，拉起自己的行李回了房間，洗漱完之後躺倒在床上，摸過手機，手指在手機螢幕上頓了幾分鐘，訂了去蘇州的機票。

休息了半夜，次日上午，代如亦又要出發去機場了。

她起床後，代歸瀾給了她一樣東西，薄薄的一張紙。

三年前她買過的那張演唱會門票。

&ldo;你落下的東西，一直沒想起來還你。&rdo;代歸瀾面不改色地胡謅。

是真的忘記了還是裝作不知道，他和代如亦都再清楚不過。

代如亦把這張門票攥在手裡，用力過度，門票上起了明顯的摺痕。

&ldo;最後一次。&rdo;代如亦說。

她推著行李箱走出了幾步，又道，&ldo;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不能再自作主張了。&rdo;

這就是妥協了。

代歸瀾眉開眼笑，做下了可信度並不高的保證，&ldo;那是當然。&rdo;

代如亦覷了他一眼。

代歸瀾又說，&ldo;還有一件事。&rdo;

&ldo;不確定的事，就說真話。說不定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樣。&rdo;

&ldo;我知道了。&rdo;代如亦嘴角一彎，眼神溫暖。

代歸瀾和代如亦的年齡差不算大，但是代歸瀾少年時經歷過許多事，身上早早就有了股看透世俗的味道，看問題總比別人透徹很多。

代如亦進門比他晚，一直受他照顧，直到如今。

代歸瀾生活上不著調，自己的個人問題沒個音信，也不太插手代如亦的事，知道她看上了劉笑陽，卻從來不作任何評價，至多偶爾打趣一下，只有這次，罕見地插手管了。

算卦是真的，什麼蘇州有桃花是瞎扯的。他閒來算算卦，算的是天氣，不是姻緣。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