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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笑了一下,說:「我只是……」
鬱青池卻一把將他拽去,牢牢地抱住了他,頭埋在他的胸膛處,雙臂禁錮著他的腰。
宴芳林心跳聲震耳欲聾,他伸出手來,撫摸上鬱青池的頭,鬱青池忽然抬頭看他,眼睛是紅的,像是被魔氣染紅,又好像是被愛欲染紅。
鬱青池彷彿突然有了直說的勇氣,他看著宴芳林,說:「我一直像是活在煉獄裡一樣,身上的魔氣折磨的我喘不過氣來,直到你和我在識海里……我……我還想要。」
……宴芳林這一回心頭滾燙,好像鬱青池這種渴望導致的痛苦也感染到了他,他也被鬱青池這種滾燙的愛欲燙熱了。喜歡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這種渴望的時候,真的讓人無法拒絕,可又點不了那個頭。
「只在識海里。」鬱青池說。
「又沒有什麼區別……」宴芳林說。
識海里和現實其實一樣真實,只不過是自欺欺人,又耐折騰一點而已。
鬱青池卻彷彿有些忍耐不住了,隔著袍子吻他的肚子,一開始只是蜻蜓點水快速地親幾下,再然後就隔著他的袍子,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肚子,然後大手伸到他衣襟處,一把就將他的領口扯開了。
胸控男主又來了。
洞中的篝火暗了一下,許久沒有加柴火,火勢漸弱,偶爾迸出一絲火星來,宴芳林的身體躺在鬱青池的懷裡,閉著眼睛。
而鬱青池抱著他,也閉著眼睛。
看起來兩個人像是在相擁而眠。
而後宴芳林忽然像是抽搐一般,身體抖動了幾下,眼睛依舊是閉著的,嘴巴卻微微張開,臉上露出彷彿極痛苦的表情,這種表情一直持續了很久,伴隨著身體無意識的掙扎。
這一次神交,足足神交了一晚上。大概是有過兩次經驗以後,鬱青池已經知道他的神識之體有多耐折騰,所以這一次格外放肆,完全放任了自己。
導致宴芳林要從鬱青池識海里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連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得已,他在鬱青池的識海里歇了一整天。
鬱青池也在識海里陪著他,哪兒都沒去,就笑盈盈地守著他。
只是這種溫情的陪伴只持續了一個白天,到了晚上的時候,識海內魔氣翻湧,鬱青池的眼神也有了變化。他已經看清楚狀況了,鬱青池體內的魔氣,會讓他失去對自我的控制,他太兇猛了,甚至於是殘酷的,自己如果不是神識夠強,只怕已經被他徹底揉碎撕裂了。
見鬱青池神情不對,他感覺自己也休息個差不多了,便要從他識海里飛出,結果卻晚了一步,又被鬱青池給逮住了。
他沒打算逃走之前,鬱青池還算理智,大概是他要逃走的那個動作刺激到了有點入魔的鬱青池,鬱青池眼睛一紅,黑氣翻滾之間,便又把他壓下了。
又是一夜放縱的神交。
如此反覆數日。
數日,到底是幾日,宴芳林不知道。
他知道自己的神識如今強勁,都成了個破布娃娃。
「我……我要回去了。」他奄奄一息地對鬱青池說:「我出來太久,會被人發現的。我得回去看看你大師姐他們。」
「你還有力氣出去麼?」鬱青池道:「我自感這幾日對體內魔氣的控制比先前好了許多。或許……今天晚上,我便能控制住了。」
「……」宴芳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鬱青池。
鬱青池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傷痕:「疼麼?」
宴芳林沒說話。
鬱青池又說:「你我都是爐鼎之體,你至陰,我至陽,若能陰陽調和,或許便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宴芳林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他怎麼感覺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