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脆生軟糯的聲兒,怎麼就這麼好聽呢,還有這身段兒,葉馳琢磨書裡頭說的嫋嫋婷婷,也就是這個意思了吧!再瞧這張白生生巴掌大的小臉兒,怎麼瞧怎麼讓人稀罕,稀罕的葉馳眼珠子都不想錯一下。半天才緩過神來,剛要說什麼,就聽這丫頭喊了聲爹,快步走了過去,。
時文田老遠就瞧見院門口立著的閨女,還有個不認識的男子,先時還當是那些浮浪子弟又來滋擾,近了瞧見又不像,便問時瀟:“這位是?”
時瀟瞧了葉馳一眼道:“想是走差了問路的,女兒已經告訴他這裡是井水衚衕了,爹咱們進去吧,今兒我按著普爺爺教的法兒燉了豬頭肉,酥爛香甜,給您留了一碟子下酒,一會兒普爺爺回來跟您好好喝兩盅……”
父女倆一走一說的進去了,葉馳的眼睛也跟著父女倆進去了,直到院門關上,都沒收回來,手裡的花自然也沒送出去。
得祿瞧見自家爺那個樣兒,嘆了口氣,上前小心翼翼的勸道:“天兒不早了,人爺也見了,咱這就回吧,若晚了恐老王妃要問的。”說著伸手扶著葉馳往回走。這回爺倒是沒擰著勁兒,跟著得祿出了井水衚衕,上馬回府了。
進了府門,得祿才算鬆了口大氣,心說,這可真是,何曾見爺這樣過,莫非真瞧上那丫頭了,沒覺著那丫頭哪兒好啊。
伺候著爺沐浴更衣,去後頭老王妃屋裡打了晃,回來也不看書,也不練拳腳,側躺在外間屋的炕上,眼睛支不愣登盯著炕桌上的花盒子發呆,也不知心裡琢磨什麼呢。
得祿上來問:“是不是讓灶上做點兒可心的吃食,剛在老王妃屋裡可就沒吃。”
還想著爺肯定沒心思吃飯,不想爺蹭一下坐起來道:“你去灶上問問有沒有豬頭肉,給爺弄一盤來下酒。”
得祿愣了一下,暗道怎麼想起吃這個了,卻不敢問,忙下去吩咐,到了灶房,跟管事說要豬頭肉,那管事以為自己耳背聽差了,又問了一遍:“小王爺想吃什麼?”
得祿沒好氣的道:“豬頭肉,聽見沒,快著點兒,爺哪兒著急呢。”撂下話轉身走了。
管事給得祿衝的沒脾氣,扭頭跟下頭的人道:“看著我做什麼,沒聽見小爺想吃豬頭肉嗎,還不快著點兒,耽誤了事兒,小爺怪罪下來,看不打死你。”
一通忙活,終是把豬頭肉端了上去,可端上去了,葉馳也就夾了一筷子就放下了,得祿小心翼翼的道:“是做的不好?”
葉馳搖搖頭嘆口氣:“可惜不是那丫頭做的。”
得祿眼睛都睜大了,合著這檔子事兒還是從那丫頭身上來的,想著爺這是撒不得手了,便道:“要不,小的給爺掃聽掃聽去,掃聽出首尾,爺才好想招兒不是,這麼著也不是事兒啊。”
葉馳倒是點頭了,轉過天兒來,一起來,就急巴巴的問:“可掃聽清楚了?”
得祿嘆了口氣,虧了自己一早起,趕著去了井水衚衕不遠的茶攤子,那兩口子嘴快,自己一問,就都說了。
其實也沒什麼,跟福興居的老普頭說的差不離,時家父女是從南邊兒來京瞧病的,瞧好了病,那丫頭的爹就在城東書院尋了個做館先生的事由,早出晚歸的,留下那丫頭在家裡,伺候吃食做做針線,沒什麼稀奇,倒是那院裡另一位是個遠近聞名的悍貨。
隔著兩個衚衕,開了個門面賣酒,生的頗有姿色,爹孃死了之後,引的不少浮浪子弟往前湊,可惜玫瑰花好看,刺兒扎手,無一例外的給這丫頭打了出去,一來二去,就落了個潑辣的名聲,就是那天在衚衕口叉著腰罵的厲害丫頭,也是把老錢頭打的頭破血流的那位。
葉馳根本不想聽別人,揮揮手打斷得祿問:“那她幾時出來,可問清楚了?”
得祿忙點頭:“那茶攤子的婦人說,天天早上,她爹走了之後,那姑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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