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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了老王妃的心思:“聽著倒像個正經人家的姑娘。”掃了眼他捏在手裡的包袱,碎青花的粗布料子,他們王府裡何曾有過這樣的包袱皮,見他從剛就護的緊便問了一句:“你那包袱裡是什麼好東西,拿過來我瞧瞧。”
得祿心說怕什麼來什麼,卻轉念又一想,自己藏什麼,這些東西老王妃見了沒準更好呢,想到此,貓著腰起來把包袱放到了老王妃跟前開啟。
這一開啟,老王妃倒不禁愕然,見裡頭是一套五福捧壽的衣裳兒,雖是平常式樣兒,針工也不算精細,卻那繡活瞧著倒鮮亮:“這是從哪兒來的?莫不是孝敬你孃的?”
得祿忙道:“奴才娘哪有如此造化。”說著便把首尾說了出來,原來葉馳前頭在大雜院吃了那雜麵餅子之後,幾乎產生了心理陰影,一想到那難以下嚥的東西,他媳婦兒也吃,心裡就過不得,只怕他媳婦兒吃苦。
想著送些銀子,卻他媳婦兒那個性子,自己讓人買的米麵都不要呢,更別提直接給銀子了,不定又要鬧起來,思來想去的倒讓他想出了個主意。
她不是給潘寡婦那鋪子裡做零碎活計貼補家用嗎,自己索性藉著這個由頭算了,雖說捨不得他媳婦兒操勞,到底先就著一邊兒吧,這才讓得祿辦了這事兒,還怕那潘寡婦認出得祿來,讓得祿特意尋了人去的,旁的活兒早得了,就這一套,晚了些,今兒才拿回來。
老王妃聽了,真不禁嘆氣了,他孫子這心思費的,自己聽著都替他累得慌,若不真是心裡稀罕的緊了,何至於這麼著:“這些都是那丫頭做的?”
得祿忙道:“衣裳是外頭鋪子裡頭做的,只上頭的繡活是姑娘的手藝。”
老王妃忍不住拿過最上頭的勒頭,就著窗戶外頭的亮兒,仔細端詳了端詳,遞給秋嬤嬤道,:“你瞧瞧,倒真是個巧手的丫頭,怨不得馳哥剛兒跟我誇呢,旁的且不知真假,這針線繡工倒精細。”
老王妃到底是老輩子裡的人,雖說疼孫子,到底也想娶個德容功貌一應都拔尖的孫子媳婦兒,先不說人怎麼樣,這一手好針線先入了老王妃的眼。
老王妃瞥了得祿一眼道:“你小子倒精,知道給你家主子賣好兒,得了,我今兒也不難為你,你只告訴我,那丫頭住哪兒就放你回去。”
得祿一聽都快哭了:“老祖宗唉,那姑娘真是我們家小爺的心尖子啊,受不得委屈的。”
老王妃哼了一聲:“你們主僕倒一個聲氣兒。”
秋嬤嬤走過去道:“老祖宗是什麼人,還能上趕著過去為難一個小輩兒的丫頭不成,不過是你主子逼的緊,老祖宗這兒實在過不得,想瞧瞧罷了,把你那心放肚子裡頭去吧,老祖宗省得那丫頭是你主子的心尖子,自不會為難與她的。”
得祿從內院裡出來,心裡可就糾結上了,琢磨這事跟小爺說不說呢,不說吧,不知老王妃要做什麼,說吧,老王妃剛可跟他說了,不讓告訴爺,得祿糾結了半天,沒想出來,索性不想了,反正早晚得過老王妃這關,晚不如早,就這麼著吧,想著往小爺院裡去了。
回過頭再說老王妃這兒,秋嬤嬤把老王妃頭髮梳好,對著鏡子瞧了瞧道:“老祖宗這麼一裝扮,倒讓奴才想起以前的事兒了,那時節聖祖爺剛進京,您跟老王爺帶著奴婢們可沒少出去逛,裝扮成尋常百姓的樣兒,誰能認出是皇上親封的鐵帽子王呢。”
老王妃伸手撫了撫髮鬢嘆口氣道:“這一晃幾十年都過去了,老的不成樣兒了,不定哪會兒一撒手閉眼,就去找你家老王爺去了呢。”
秋嬤嬤忙道:“瞧老祖宗說的,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曾孫子還沒抱上呢,等馳哥娶了媳婦兒給您生個曾孫子,繞著您跟前喚您太太,您心裡可歡喜不歡喜。”
幾句話說的老王妃來了精神:“可不嘛,這媳婦兒眼瞅有了,我那曾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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