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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臉兒,爺也能舒坦舒坦。”
當時胡軍左宏兩個都噴了,還當他真長骨氣了呢,原來還是一樣,這兩天葉小爺是隻管醉生夢死了,他們仨可真夠累的,先是派人盯著井水衚衕,就算抓人也得等人出來吧,可那丫頭兩天都不出門,胡軍跟錦城還說呢,這要是那丫頭十天半個月的不出門,他們那計劃不白瞎了嗎。
正說著第三天,那丫頭就出來了,胡軍跟左宏負責把人綁走,錦城在雁來樓陪著葉馳喝酒,那迷藥能管兩個時辰,剛把時瀟弄走的時候,可不是這待遇,那是軟轎接著,婆子伺候著,先弄到了郊外錦城的別院裡頭,讓個老媽子守著,再去後頭野樹林子裡頭挖坑。
都收拾妥當了,胡軍還特意去了趟雁來樓,葉馳那會兒早喝大了,滿嘴就是他那一套,趕上錦城府裡有點兒急事,先走了,胡軍跟左宏兩個把葉馳送回的府。
送回去,一放在炕上,人就不動了,胡軍跟左宏兩人對看了一眼,還琢磨呢,錦城今兒怎也不管著點兒,喝成這樣走道兒都離了歪斜的,還能去救人嗎。
可這事兒不信邪不行,就算喝的神志不清,只一提他媳婦兒讓人給綁了,葉小爺蹭就坐了起來,問得祿:“你剛說什麼?”
得祿這個後悔啊,剛就該更小聲兒點兒,可爺都醒了,瞞也瞞不住了,便道:“剛有個小子送門上一封信,爺自己瞧吧。”說著遞過來一封歪七扭八的。
葉馳一看,頓時臉色就變了,哪裡還能坐得住, 動誰不行,動他媳婦兒,這就是活膩了啊,信上說要一千兩銀子,這事兒也讓葉馳生氣,他小媳婦兒合著就值一千兩,葉小爺這一惱二恨,上馬直奔著郊外就來了。
信裡頭說不讓帶人,就他一個人來,葉馳真就不讓人跟,得祿都讓他打發了,他剛進樹林子,胡軍老遠就瞧見他了,跑的比誰都快,心話兒,哥幾個一處混了二十多年,誰不知道誰啊,別說自己蒙著臉,就算裹上十來層一樣認得出,還是躲遠點兒好。
遂往後頭跑了幾十步,貓在一顆大樹後頭,瞧著葉馳一步一步往哪兒土坑走,土坑上頭的樹上吊著個布偶,就照著時瀟那樣兒做的,白天自然混不過去,晚上月亮地兒裡一瞧,真挺唬人。
葉馳一瞧見那樹上吊著的人像他媳婦兒,恨的啊滿口牙都快咬碎了,心說敢這麼吊他媳婦兒,回頭薄皮抽筋都不解恨。
一見他媳婦兒,葉小爺的智商直線下滑到零數值一下,根本沒覺出啥不對勁兒的啦,跟頭牛犢子似的一頭紮了過來,要把他媳婦放下來。
胡軍眼瞅著他倒了跟前,一舉手,兩邊兒躲半天的小子,一拉手裡繩子,繩子蹦起來,葉小爺收勢不住,往前栽了下去,就聽咔嚓呼嚕一聲,壓折了坑上頭的細樹枝,直接摔進了坑裡……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明兒繼續
☆、第38章
時瀟摔進坑裡的時候還想完了;這下不定要把腿摔斷了;沒想到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坑雖深,自己腰上卻繫著繩子;大約上頭的人也不想把自己摔個好歹;藉著繩子的力,也就摔疼了一下,沒覺著怎樣。
卻後頭她覺得不對勁兒了;就算把她扔進坑裡是怕自己跑了;可也不至於在上頭蓋東西吧;蓋的是些樹枝兒,不是很密;稀稀落落的;從縫隙間還能透過絲絲縷縷的月光進來。
時瀟嘆了口氣,她本來還覺著葉馳不會來的,畢竟那天她已經把話說絕了,但能有點兒氣性,都不會來救自己,再說,自己算他什麼人啊,這荒郊野外深更半夜的,他不定在哪兒快活呢,哪會管自己死活,沒準自己死了,正解了他的氣,可他來了,還來的這般快。
時瀟頗感意外之餘,也有那麼一絲絲的後悔,後悔自己那天對他說的話兒太絕,其實,他沒自己想的那麼壞,若真那麼壞,今天才不會管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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