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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諸暨縣’可說是人心惶惶,他們只感到什麼事情都像趕驢子一般,聚在一起。
你聽,此刻有兩人正從街道上走過,一人說道:“聽說了嗎?知縣的兒子也被掏了心,給殺死了,真是恐怖啊。”
另一人嘆了口氣,說道:“不是麼,這個月,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都被挖了心臟而死,也不知是哪個喪心病狂的惡賊,做這般傷天理之事,真是活該天譴!”
第一人想起一事,說道:“聽說,早在我們紹興府出現這種事情之前,在金華府就有殺人挖心的事情,恐怕這惡賊是從金華府來到了紹興府的。”
另一人一驚,說道:“什麼?這可是連續殺人犯啊,官府怎麼還沒有抓到他呢?”
“切!這些為官的有哪個是為民的,搜刮民膏就懂,告訴你一件事,我算過這些受害者,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俊俏的男子,恐怕這個殺人犯是個喪心病狂的女人。”第一人忽的說道。
“哦,聽你這麼說,還真有這麼回事,知縣的兒子可是聞名的青年才俊,上個月才透過了院試,成為了‘生員’,真是可惜了。”另一人嘆道。
此刻,一人從他們身邊經過,聽得他們說此事,不禁停住了腳步,他向兩人拱了拱手,說道:“見過兩位兄臺,不知怎麼稱呼?”
兩人對看了一眼,各自介紹一番,新來的第三人說道:“聞聽兩位兄臺說起這殺人掏心的犯人,在下聽其他人說過,說這犯人不是‘人’,是‘妖怪’。”
兩人聽罷,身子一顫,古人對於鬼神很是迴避,第一人顫抖著聲音說道:“兄臺,此話可不能亂說哦,舉頭三尺有神明,你有什麼證據嗎?”
第三人笑道:“兩位兄臺不必驚擾,我也是聽人說罷了,不過你想想,尋常人殺人就殺人,掏個心來幹什麼?所以說有可能是妖怪所為也不一定。”
另一個猛然想起一事,說道:“兩位兄臺,你們知不知道在縣外西邊的樹林,前不久傳出有妖怪出現的訊息,這是一個前去砍伐樹林的樵夫說的,當時他與幾個人一同前去,最後只有他一人回來,其他樵夫的家人告到了官府,說是這樵夫殺了她們的丈夫,但那丈夫說是林中的妖怪殺的,最後官府派了人過去,竟然全部沒有回來,此事至今都還沒有結案,你說,這掏心的人,如果真是妖怪,會不會就是那林中的妖怪?”
“的確有這個可能性,只是,現在是什麼時候啊,好像什麼事情到往這邊集中般,你看,連採花賊都來到了這裡,今天還殺了一個女子。”第三人嘆了口氣,其他兩人聽罷,也感到唏噓不已,之後三人分開,各自回家,這個世道不太平,還是早點回家休息的好。
這兩件事自然也被乞丐們打聽到,更有一個震驚之極的訊息,有人說,看到採花賊的身影,往那疑似有妖怪出沒的樹林而去!
這個訊息,對於眾人來說,猶如當頭一棒,他們這些常年行走江湖之人,都或多或少碰到過妖魔鬼怪,當然都是一碰到就轉身逃走,妖魔鬼怪可不是他們這些‘凡人’可以對付的,任你武功再高,也奈他們不何。
辛十四娘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什麼,郭敏君昔年也遇到過妖魔鬼怪,那次的經歷,她至今未忘,她臉色有些蒼白,看了一眼辛十四娘,有心想說,雖然很想救回師妹,但這是涉及到妖鬼,她們只能作罷,只是不知想到什麼,沒有做聲。
‘猿臂’袁通說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雲河道長道術高深,有他出手,什麼妖魔鬼怪,還不是手到擒來?”
雲河道長在十八堂主中,以道術著稱,也正因為這樣的分量,他所推薦的‘易水道長’,才能進到福建分堂。
‘柳葉劍’祝九慧也點頭,甚至連‘獨我醒’任楊也給與中肯,可想而知,這雲河道長的道術定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