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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災中被推下了摩天大樓吧？”

寧可晨的心已經，倒吸了一口氣。

“果然。”樸逸凌嘆息了一聲，寧可晨皺了皺眉頭：“是你乾的？”

“不是。”樸逸凌很淡定地搖搖頭，說：“我要殺一個人，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他們把樓燒了，也不過是想要毀屍滅跡罷了。”

寧可晨想了一下，樸逸凌似乎真的不具備殺人的條件，先不說動機，因為他也不知道他們之間認識還是不認識，不過就年齡上來看，樸逸凌在當時也不過只是一個初中狗。

寧可晨記得素玉給他看的照片，那個男孩大概是跟自己差不多大，而自己看到的畫面，大概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任由樸逸凌再怎麼大，最多最多也只是一個初中狗，而且在那個年代，青少年犯罪率還沒有這麼高。

先不說這個，在這麼一個高樓大廈，如果不是經過縝密的思考，想要燒燬一幢樓，而且在火勢這麼大的情況下，就算把人推下樓，也不見得他自己有命逃出來。所以寧可晨可以初步斷定，作案的人是一個團伙，而且是有很詳細的殺人計劃的團伙。

當然，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地殺人，寧可晨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樸逸凌笑著說：“真不好意思，其實我們請你過來是為了讓蕭木有素材畫畫而已，還跟你扯了這麼多。”

這貨……簡直是在吊人家胃口啊！這種事情說到一半就不說了，真的好嗎？

寧可晨也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你怎麼會知道那天的事情？你究竟有什麼想要告訴我的，可以一次性說明白嗎？”

“好。”

不會吧？這麼快就答應了？寧可晨有些驚訝，隨後不安地看向四周，想要找尋初羽，不過他現在才發現，原來初羽根本就沒有跟進來！

樸逸凌選擇了無視寧可晨的不安，自顧自地說道：“知道惡魔之眼嗎？”

“什麼眼？”

“惡魔之眼。”樸逸凌收斂了笑容，神情變得十分嚴肅：“惡魔之眼，其實是一種能力，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叫做惡魔之眼，聽說是因為擁有這種能力的人眼睛會變成紅色，所以被叫做惡魔之眼，而本身這種能力跟眼睛是沒有必然的關係的。”

“很顯然，我沒有。”寧可晨聳聳肩，他每天早晚刷牙洗臉的時候都會照鏡子，所以他清楚地知道，他並沒有紅色的眼睛。。

樸逸凌搖搖頭，說：“那你知道你自己是伏妖人嗎？”

“服藥人？”寧可晨搖搖頭：“我又沒病，幹什麼要服藥？”他忽然想起了劉御靈，她更加需要服藥吧？

溫柔男生走上前，坐到寧可晨的旁邊，給他的解釋，說：“是潛伏的伏，妖怪的妖。”

“潛伏在妖怪裡的人？”寧可晨把自己的理解說了出來，好像聽初羽說過自己就是伏妖人來著。

樸逸凌點點頭：“可以這麼說，言下之意就是擁有跟妖怪一般強大的能力。知道為什麼初羽跟你締結締約的方式跟其他妖怪都不一樣嗎？”

不一樣？確實不一樣。雖然乍一看是跟巳青締結契約的方式差不多，但是他們或許都不知道，他和初羽之間是交換了鮮血的。話說……寧可晨站起來：“你怎麼知道？”

樸逸凌輕笑：“別激動。這種事情是能看出來的。”

寧可晨臉一紅，然後低下了頭，接個吻都被看見了，看誰的不好？偏偏是看到自己跟一個男的接吻……

樸逸凌一臉笑容可掬的樣子，解釋：“初羽跟你締結契約的方式不一樣，是因為他本身就不是被遊戲選擇的契約者，而是本身作為伏妖人跟你締結契約的。簡單的說，當遊戲結束之後，除了他，其他妖怪跟你締結的契約都是無效的。而初羽作為一隻妖怪，自然能知道你是不是伏妖人，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