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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臣妾的心也是如此,皇上能看到的時候自會看到。”
她上前擁住他,湊到他耳邊道:“皇上難道非得急不可耐的現在知道麼?”
她鬆開他,看著常珝有些愕然的神色,轉身去了內室。
何撩何撩,何棄療?
穆清雨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兩圈,更加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惱火。
她一定是腦子抽風,在主動吻了他後又去主動給了個莫名其妙的抱抱,這下更難以收場了。
常珝問她存了什麼心,天知道!她只是覺得和他相處還蠻有趣,也漸漸習慣了和他在一起的生活而已。
她又烙了兩個燒餅,一抬眼,便見常珝坐在對面的小榻上默默看著她。
思及自己剛才的詭異行為,又看了看常珝此刻的神色,她訝然道:“您怎麼還沒走?”
常珝道:“……朕來睡覺。”
他大步走至床前,把穆清雨大力往裡一推,便翻身躺到另一邊,靜靜閉上了眼。
穆清雨面朝向他,他便背過身去,留個後背給她……她伸頭去瞧他的臉,他便把臉埋進被子裡。
如此反覆幾次,穆清雨頓覺有趣。誰料常珝忽然睜開眼,看著她道:“還不睡麼?”
她悻悻道:“睡,睡。”
她這廂剛合上眼,常珝這廝就靠過來環住了她。
穆清雨確實困得沒力氣再撩回去,她現在只想睏覺。略僵硬了下,她便拱著在他頸窩兒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去。
新奇的是,常珝身上的龍檀香和著墨香的香味,令她迷迷糊糊覺得這略帶暖意懷抱格外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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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初上,給昏暗的天空,帶來了薄薄的光亮。猶畫師在方畫就的畫兒上灑了金粉。
穆清雨是被杏芙推醒的,這丫頭笑眯眯道:“娘娘,您最近和皇上感情真是越來越好了,咱們是不是該準備點小皇子穿的衣服了?”
她揉了把眼有氣無力道:“別胡說。”醒了瞌睡,她方坐起來:“潘小姐今日進宮麼?”
杏芙點頭:“自您讓奴婢觀察著她,奴婢就看著呢,她是今兒晨鳴雞叫時入的宮。因是官家女子,司樂司封了她一個領事做。”
穆清雨拿起梳子把頭髮梳通:“若是她要來鳳台宮,務必要叫她遞了帖子提前知會。若是私自前來,不可放她進來。”
杏芙接了梳子替她綰髮,她青絲如絹,杏芙這廂雙手上下翻飛,將發挽結成大椎,又結上絲繩。插上步搖、點翠,風鬟雨鬢,看似凌亂卻別有風韻。
杏芙忽然疑惑道:“娘娘,您對後宮女子向來寬容的很,甚至胡貴妃之流都絲毫不放在眼中。為何如此忌憚一個剛入宮的司樂司領事呢?”
穆清雨暗歎一口氣,這個中緣由還真是有些不可描述。她不知該如何與杏芙敘述自個兒與潘妍的複雜關係。杏芙這丫頭太單純,總不能告訴她那潘小姐在前次出宮的時候瞧上了男裝的自己,現在發現了真相,恐怕因愛生恨了。
她打了個馬虎眼:“潘妍昨日在宴會上一舞驚天下,怕是日後早晚要入後宮,我們還是早預防的好。”
杏芙聽罷登時攥了拳頭,粉面微紅,堅定道:“娘娘深謀遠慮,奴婢一定不辱使命!”
司樂司內,絲竹管絃洋洋盈耳;歌舞伎們緩歌縵舞、舞姿妙曼。
潘妍著了一件艾青色緩帶紗衣,正在教習一位舞伎跳折腰舞。
“折腰舞,要的是腰肢柔軟。你的腰雖能下至後腳卻少了柔態,這樣跳出來的舞姿僵硬,哪裡能稱的上長袖善舞呢?”潘妍道。
那舞伎收了水袖:“潘領事,您前日裡跳的白紵舞那才是長袖善舞,那舞失傳已久,您何不教我們白紵舞?”
“所謂一口吃不成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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