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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昭初聽容毓飛並非崔天民的前世,心中也不免吃了一驚。可是隨即她便平靜了---在與容毓飛一起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之後,於她的心中,容毓飛就是容毓飛,她早就忘記他是崔天民的前生這一說了。
蔣令儒說出了這一事實後,並未看到江月昭有什麼怨忿和不平的反應,心中愈加不安起來。他望著眼前這個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尋到的愛人,感覺她對自己是如此的無謂。而她的淡漠深深地刺痛了他那顆滿懷熱情撲向她的心。
他鎖起雙眉,繼續回答她的問題道:&ldo;至於容毓飛嘛…&rdo;
江月昭一下子挺直了脊背,緊張地注視著他,等著他說下去。
蔣令儒感覺自己地心被重重地傷到了,他負氣說道:&ldo;至於說容毓飛地安危。就取決於你的態度了。如果你能離開他。安下心來好好跟我過日子,我自然保他性命無憂。如若你一意執著,非要跟著他不可,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rdo;
&ldo;你…&rdo;江月昭一時氣滯,咬著牙瞪視他。兩人之間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再度僵冷了。
對於自己再次將談話氣氛搞僵,蔣令儒看起來很是沮喪。看著江月昭滿面憂愁為他人,他感覺到很無力。不知該如何拉近兩個人的距離,也不知道如何能收回江月昭的心。
他長嘆一聲,站起身說道:&ldo;把你關在這裡,我心裡也不好過。可是你太讓我傷心了。我千算萬算,獨獨未料到你會這麼快就愛上別人。如果沒有了你,我來這一世豈不是一個笑話?如果沒有了你,我那份鬼差當得豈不窩心?我不會輕易放手的,你還是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做好打算跟我過日子吧。&rdo;
說完,提步往地宮的大門方向走去。
知道了事情地前因後果,江月昭心裡也明白,他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尋到自己。讓他放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她一面擔心著容毓飛的安危,一面為自己的處境而揪心,兩相夾纏之下。她實在是心亂難解,便衝著蔣令儒的背影喊道:&ldo;你做這些事情,你問過我的意願了嗎?你哪裡象是崔天民?崔天民從來不會把他的意志強加給我!他是多麼敦和親善地一個人啊!再看看你,剛弼霸道,獨斷專行!&rdo;
蔣令儒聽到她說這些,腳步在地宮的臺階上停滯下來,轉身用一種決然的神情望向她,沉聲說道:&ldo;也許你說的對。此時站在你面前地根本就不是崔天民。在經歷了你的死亡之後。在我將刀子捅進一個人的胸膛之後,在遭受了陰陽兩界地雙重刑罰之後。我早就不是崔天民了。剛弼也好,陰險也罷,如今的我只為一個諾言而活,只為一個心願而活。在我達成心願的這條路上,如果有人敢阻我,我一定見鬼殺鬼,遇佛屠佛,絕不手軟!&rdo;
說完,他大踏步邁上臺階,啟開地宮的大門,走了出去。
江月昭看著他消失在地宮大門外,連喊住他的力氣都沒有了,頹然地歪倒在椅子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就在她繼續著豪華的囚禁生活的同時,石室中的容毓飛已經在昏昏噩噩中度過了不知多少個時辰。他身體裡地毒性每隔兩個時辰左右就會發作一次,屆時渾身都有如小蟲子在爬咬,麻痛難當,折磨得他籲喘無力。
等到毒發過後,他會試著打座運功,欲恢復功力之後,看清室內地情形,也許可以找到機關所在,尋機逃出這個鬼地方。
可是此時他體內的真氣弱不可察,連運功逼毒都做不到,更別提耗費內力地&ldo;天眼功&rdo;了。
三番幾次的失敗之後,他終於知道那毒氣的厲害了,想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恢復功力,他知道是不可能的了。
他約略估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