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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親娘子團圓,看他能怎樣?&rdo;說完,伏下頭就在江月昭的耳垂上親吻起來。
江月昭被他吻得心中象有小蟲子在爬,又聽他那樣說,喘息著問道:&ldo;你這是在賭氣嗎?&rdo;
容毓飛聽到她的話。停了下來,鄭重地扳過她的臉,說道:&ldo;不是賭氣,我在步瑤宮裡,就一直在惦記你,怕你擔心。睡不好覺。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其他人都無所謂。我曾經差點兒失去你,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有一次就足夠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只要守住你就好。&rdo;
這番話,讓江月昭的心頓時淹沒在一片感動地海洋之中。她脈脈地望著容毓飛半晌,終究沒有說出話來。最後,她將唇瓣貼到他赤裸的胸膛上,輕柔地親吻起來。
容毓飛被這溫柔而曖昧的觸感,刺激地悶哼一聲。他一邊回應著江月昭的熱情,一邊摸索著除去了她身上那單薄的睡袍,整個人貼了上去……兩人一番雲雨,待平靜下來,已經是五更天了。
容毓飛給江月昭蓋好被子,囑她好好睡覺。自己便起身穿了衣服,回步瑤宮去了。
第二日江月昭起得很晚。起來後急急地去給老太君請了安,陪自己的兒子玩了一會兒。緊接著家裡就來了一位宗親中幾杆子打不著的一位堂嫂,絮絮叨叨地說著家裡的日子如何艱難,把江月昭的耳朵折磨了半個時辰,方才抱著一匹綢緞和二十兩銀子,千恩萬謝地走了。
她走後,江月昭便覺頭昏腦漲,喉嚨發緊。她只道是昨晚沒睡好覺,用了午飯後,倒在床上歇了會兒午覺。起來仍覺不太舒服。
強撐著把下午的事情處理完。到了晚間,她實在是支援不住頭痛,就早早地梳洗了,上床躺下了。
她知道有皇帝地旨意在,容毓飛還得在步瑤宮呆些日子。儘管昨晚容毓飛對她那樣保證過,可她心中還是忍不住暗暗忐忑---那位小公主的思維,不能以常人的標準去琢磨,誰知道她還能做出什麼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來?
其實她地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容毓飛傍晚回來時,從商號中搬回一大撂的帳冊。他可不想如昨晚那般,伸手從桌子上抄起一本書,竟然是《女範捷錄》,好不容易才翻出一本《樂府詩集》,讓他看了一個晚上。
今晚,他是打定主意要通宵對帳了。
只是朱爾玲哪裡肯甘心?她一會兒送一盞參湯,一會兒送一杯烏龍茶,一會再送一盤點心,來來回回,磨磨蹭蹭地跟容毓飛搭著話,希望引起他的注意,最好能說服他早些休息。
容毓飛有過一次趙靈兒的教訓,對朱爾玲送來的參湯茶點,謝過後,就放在那裡不動了。他自己只喝容祥親手沖泡的茶水。
朱爾玲來回幾趟後,發現自己送去的茶水點心,原封不動地擺在那裡。她不曉得容毓飛心裡地戒備,只道他是故意給她難堪,心中更是著惱。
只不過她性子再潑辣,也終究是個小姑娘。更加上身為公主,自小矜貴,從來不曾低頭求過人。因此那句話在她心裡轉來轉去,終究是說不出口。
就這樣一直磨蹭到三更天,她實在是困頓難支,便失望地進臥房休息去了。
而蒼蕪院中,江月昭心中有事,頭痛欲裂,折騰了半宿也沒睡著。
天亮後,她只覺得渾身的肌肉痠痛無力,喉嚨也發不出聲音來了。讓小秋去向老太君告了罪,她自己便臥床不起了。
容夫人得了信兒,趕緊著人去請大夫,自己也急急地趕過來探望。
江月昭自己躺在床上,手摸胸前靈玉,心中奇怪:自從靈玉失而復得,她還沒有病得這樣厲害過。就是去年懷著孝文和孝武,從東州折騰到遊雲山莊,再從遊雲山莊折騰回來,也不曾生過如此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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