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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卻換來了這小子一句極為欠揍的話:「阿姐都沒嫁,我著什麼急呢?」
衛初陽這下真是覺得這小子欠教訓,在他腦門上狠狠鑿了一下:「我的事還用你來操心?等閒了下來,我好將京中各家閨秀召到宮裡去相看相看,也是時候給你挑一門媳婦兒來了。」
姐弟倒都將春紅這節跳過,不再提起。
只過得兩日,衛華回宮裡去住的時候,衛初陽在批奏摺的間隙倒提起了她來:「你預備著將她怎麼辦呢?」
衛華正盤膝坐在她對面的榻上,抱著一盤果子啃,漫不經心道:「她不過想上門來討些銀子,我已經打發了,以後都不會再上門了。」笑嘻嘻湊過來問她:「阿姐阿姐,你覺得章師兄好,還是蕭大哥好呢?」被衛初陽狠狠瞪了一眼,他也坐在那裡犯起愁來:「也是啊,都是當世俊傑,若我是阿姐,定然也愁的不知道選誰才好呢。」
惹的衛初陽差點扔了奏摺去揍他。
姐弟倆多年的心結一旦解開,彼此的距離瞬間就拉近了,衛華現在是對自家阿姐最後那一點懼意也無了,還私底下與蕭毓道:「我那姐那個人,就是面上瞧著兇,其實心可軟了。」
等到年後三月裡,章老爺子作壽,朝中上下都知道他老人家乃是天子座師,俱都上門賀壽。
衛初陽前去賀壽,當著滿堂賓客,章老爺子撫須嘆氣,好好的丫頭,怎麼就不思嫁娶呢?
為這事兒他私下沒少罵自家孫子不開竅:「搶也要搶了來給你做媳婦兒,這麼耗著算怎麼回事呢?她沒回應,你不會主動些?」
章回之當真是有苦難言。
奈何卿心似磐石,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動搖。
衛初陽倒不覺得自己的婚事成了章老爺子以及滿朝文武眾臣的大難題,又與軍中將士許久未曾開懷暢飲,只等壽宴一開,獻上了壽禮,往日與她並肩戰鬥的那些人,比如袁昊成寧湛等人,還有手底下提撥上來的一干將士,連蕭衍與章回之都跑來湊熱鬧,向她敬酒。
她如今整個人都松馳了下來,也是許久未曾開懷暢飲了,索性放開了與眾將士飲酒,將那些文臣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沒想到女帝酒量如此之好。
就連她一手提撥的周義琛施同和等人都來湊趣,連敬了她好幾杯。
等到散席,她倒喝的大醉,章老爺子索性發話,將她留在了章府。
蕭衍今日也喝的上了頭,只覺心中微微不安,也說不上來為何不安,被屬下攙著回府去了。
章回之卻將衛初陽安排在了自己房裡,扶著她的丫環替她寬衣解帶,又打了臉來洗漱完,就被章回之給趕了出去。
衛初陽只覺得一夜都不得安寧,夢境斷斷續續,似乎還在戰場上,亦或以馬背上顛簸了一夜,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是陌生的藍色床帳,才要動一動才覺也異樣來——背後貼著個滾燙的身子。
她猛的坐了起來,又一把將被子拉了起來,將胸前那些印子都遮了起來,轉頭去看,方才擁著她的人已經醒來,一臉的懵懂,還道一聲「早」,然後才睜大了眼睛……
衛初陽撫額,抱著腦袋呻吟了起來。
——假如與老爺子講,她酒後不小心將他的孫子給睡了,不知道老人家會不會揍她?
她既無成親的打算,除了政事,在男女情事上卻一點也不想與章回之或者蕭衍再有什麼瓜葛。
章回之這會兒似乎也醒了,連連向她抱歉:「陽兒,我這是喝多了,真是該死!要不你打我吧!」
衛初陽從來都是有擔當的性子,這麼些年與男人廝混慣了,一聽章回之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她還怕不小心睡了章回之,他哭著喊著要她負責呢。
現在看來,情況似乎也沒那麼糟糕。
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