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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飄寒輕輕笑了笑,沒有說話。
古比刃奇怪的望著場中兩人,心裡奇怪兩人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堂堂的武當派掌門人不但好象覺得冷飄寒有資格向他挑戰,而且還大讚起冷飄寒來,說指揮使這個職位委屈了他。
不僅僅古比刃不明白,在場的血衣聖衛以及武當派弟子都不明白,不過,接下來不久他們就都明白了。
解風接受冷飄寒的挑戰,一行人出了金殿來到武當派的操練場上。
古比刃、林依浩等血衣聖衛不禁手心裡捏了一把汗,生怕冷飄寒三招兩招就被解風打下陣來,或者被解風給殺了。前者的話五令門的臉面就丟得大了,後者的話,新指揮使一上任,就被別人擊殺,自己這些人也無法在堂主面前交代,按照五令門嚴峻的刑法,自己等人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至於冷飄寒戰勝解風,那是他們想也想不到的,而且根本不敢想。
雖然比試之前,解風大讚過冷飄寒,但這些全然不能消除血衣聖衛的擔心,因為對方畢竟是天下第二派的掌門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
相反,武當派的弟子自是一臉的輕鬆,他們紛紛奔走相告,廣邀同門前來觀戰,一來是見識見識掌門人的神功,因為解風極少顯露武功,眾武當派弟子只知道掌門人一身武藝深不可測,但深到什麼程度也就不知道了。此次有這種機會可以瞧見武當絕藝之精華,與自己所學相印證,亦可從中受益。二來也可為掌門人助威,看五令門的‘狂妄小子’丟醜。
武當派中只有解君集以及幾個老一輩人物顯得有些擔心,因為只有他們才知道解風從未有這般稱讚道過別人的武藝,再加上不久前白衣邪魔行刺時受得傷還未完全康復。不過他們也從未想過冷飄寒能戰勝他們掌門。
冷飄寒站在操練場中,眼睛中的紫光一閃而沒,這些日子來他已經學會調息好體內的那股奇怪的內力。並不是一發功就紫光大顯了。收攝心神,靈臺一片清明,手中長劍緩緩的向解風右肩刺去。他使得是正宗的游龍劍法,不過在場中人(包括解風在內)無人能識。
這一劍去的極緩慢,但解風神色卻不輕鬆,手中拂塵向冷飄寒劍上拂去,口中讚道:“果然有些門道!”
冷飄寒劍勢一轉,改刺其腰間,劍式轉換之間有若天成,毫無一絲漏洞,彷彿他本來就是要刺解風的腰間一般。
解風手上一抖,拂塵上數百根銀絲一齊向冷飄寒劍上捲去;冷飄寒變招極快,劍勢微揚,轉瞬間又改向解風手背外勞宮穴刺去。
霎時間兩人一來一回便對了十幾回合,此時解風臉上再無一絲輕鬆之態,他長久未與人動武,此時他已使出了八成功力,就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此時也難在他手下走過三十招的,但此刻對付起冷飄寒來,隱隱間還有些吃力。這就令他別想輕鬆得起來了。
冷飄寒,就如他自己說的一樣,只是江湖上的一個無名小卒,無名小卒敗在武當派掌門手下,不但不可恥,而且可以說還無上光榮。但他不同,他是武當派掌門,倘若當著這麼多弟子的面輸給五令門一個連堂主都不是的指揮使,那他也不要再當什麼武當掌門了,甚至可以說,武當派以後都不要出去見人了,更別說什麼是天下第二派了。
冷飄寒這是第一次與如此超一流的高手比試,感覺果然不同,他發覺無論自己什麼時候發劍,從什麼位置發多麼刁鑽的劍,發多麼快的劍;對方好象都能將之輕輕鬆鬆擋在門外。於是便有冷飄寒一直在出劍,卻一直不停的變換劍勢。現在表面上一直是他在不停的進攻,但對方功力渾圓無極,使他有種咬不動的感覺,他是一種進攻型的劍手,如果進攻完結了,那麼他也完結了。
場中兩人的想法其他在外面觀看之人自然不知道。一眾血衣聖衛本擔心冷飄寒迅速敗下陣來,但見他一連十幾劍使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