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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看見一個人順著清晨小攤還未出完行人還不是很多的街道騎著馬兒款款而來,那人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袍子,隱約看他插著一支帝王綠的玉簪,那一頭青絲隨著馬兒走動微微晃動,眼神往上一瞟竟是與林秋穗剛剛對上眼,林秋穗竟是有些慌了神。
那人勾起嘴角一笑,盡顯風流,雖是男子卻也傾國傾城,身上的袍子還是一個月前該換季了林秋穗給他做的,可不正是吳正胥!
林秋穗見他不再看自己,而是跳下馬準備把馬交給小廝,趕忙從窗戶那裡走到桌子這兒,把舞衣的圖紙什麼的都收起來,免得他看見在詢問起來詢問出什麼來。
林秋穗把桌子收拾乾淨,把圖紙放到梳妝檯裡,又趕忙吩咐慶兒去後院提壺開水過來,泡上上好的碧螺春。
吳正胥進門便道“容兒,今日和爺去街上轉一轉吧。”林秋穗也記不清吳正胥是從哪一日改口叫自己容兒了。
“女扮男裝行麼。”林秋穗問道。
吳正胥想了想男裝更方便些,便說“隨你意吧。”
慶兒還沒等林秋穗吩咐就去衣櫃中去給林秋穗拿了件棗紅色男袍遞給了林秋穗。
林秋穗看慶兒如此熱血,不禁失笑,“慶兒你怎如此激動。”
“芙蓉姐你便去吧,成日裡呆在這裡你也悶得不行了。”因著林秋穗,慶兒這一年的日子過得著實比過去好許多,一年時間下來便把林秋穗當做姐姐看待了。
林秋穗在慶兒和吳正胥的催促下只得趕緊去了屏風後面換衣服的時候,慶兒趕忙像模像樣地按照吳正胥以前心血來潮教自己的泡茶方法泡了壺茶,然後給吳正胥斟了一盞茶,吳正胥坐在那裡敲著一個二郎腿,修長的手端著那做工並不算十分精緻的青花瓷杯子,右手輕輕移開茶杯蓋,聞了聞茶香,然後小酌一口,抬眼誇獎道“慶兒泡茶工夫確實漲了。”
慶兒雖只今日是吳正胥心情好才這般誇獎自己,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這時林秋穗從那屏風裡出來,穿著那件棗紅袍子,若不是個子低一點,竟真的像個稚嫩的男子。
“慶兒,快去給你姐姐梳了頭髮。”吳正胥道。
慶兒趕忙去那梳妝檯裡扒扒揀揀挑了個白玉簪,拿起木梳來讓林秋穗坐下。
若說那沏茶之道不是慶兒的專長,這梳頭髮可是慶兒的拿手戲了,巧手三下兩下便梳出了個當今流行的男子髮型。
林秋穗搖搖腦袋照照鏡子,心裡很是滿意,這慶兒當真是越來越心靈手巧了。
吳正胥把茶放下,便帶著林秋穗往外面走,把清風留了下來。
在經過大堂的時候,有些剛剛起來的女子,看見公子帶著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不禁盯著看了看,梅花道“那男子的五官倒是和芙蓉有些像。”
“那可不正是芙蓉,這樣出去好幾次了,只是你沒遇見罷了,人家倒是威武了。”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素以清純著稱的撫娘,只是表面清純,平日裡說起話來卻是尖酸刻薄。梅花素來看不慣這個與春花為伍狼狽為奸欺軟怕硬的女子。
“妹妹有一日定也會遇上的。”梅花在這裡也是勉強自保,說起話來很是注意,從不去得罪人。
“妹妹,我先進房補覺了。”梅花轉了身回了房間,不想過多攙和。
那撫娘卻站在樓梯口看著吳正胥和林秋穗走出大門,眼神中的嫉妒之火越發強烈。
再說吳正胥跟林秋穗出了尋歡樓,林秋穗便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看著嘈雜眾生忙碌生活,這才算真的活著。
街道兩旁的小攤差不多已經支了起來,林秋穗平日裡不常出門,看著小販們吆來喝去的甚是興趣盎然,一轉眼吳正胥竟找不見了她。
吳正胥跺跺腳皺著眉環顧四周,卻見那邊有個攤子圍了許多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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