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公若不棄,願拜為師父!(第1/2 頁)
“妾身胡月兒,見過大師。”
胡月兒一經現身,便直接對著王金禪盈盈一禮。
她被賈崇道送入劉府,用來算計王金禪,自然是清楚王金禪形貌的。
一眼便也認出了這和尚身份。
她雖被封在青狐圖中,不能與外界聯絡,魂靈之身,卻也能感知周遭變化。
路上見韓紀遭遇不少,本還擔心會出什麼意外。
眼下落得天寧寺中,心中也自鬆快。
王金禪見她現身,面色緩和不少,道:“果是被那老賊禁入圖中的狐靈。”
說著,又盯著胡月兒道:“方才這小子與我說了經過,只言那賈崇道欲要借你小狐之身,算計與我。卻不知裡頭細則如何,且說與我聽。”
“你這小狐費勁心思唬弄這小子來天寧寺尋我,想也是抱著借我之力,脫得自由的念頭。倘若所言諸事屬實,念在通報之誼。貧僧倒也不差這點法力,助你擺脫禁制,再覓肉身就舍。”
胡月兒知道王金禪厲害,此來也正如王金禪所言,有借人法力脫困的心思。
因此得了這話,不敢怠慢。
便一五一十又將來龍去脈再說一遍。
“那賊道將我送入劉府,是因為知曉了貴寺與那劉員外頗有幾分香火往來。貴寺慧明和尚,又與那劉夫人很有些親密關係。於是便琢磨要我在劉府擺弄些妖異,迷惑劉員外,把劉夫人冷落一番。”
“只等那劉夫人耐之不住,難免會求助慧明和尚。屆時慧明和尚必然會求助大師出手。”
“那賊道又知大師養了一條靈蟒,每日都要吞那牛羊血食積累,頗耗銀錢,只靠天寧寺田畝所出,卻是不足。是以不會眼見天寧寺富貴善信斷了供奉,必然不能坐視。”
“到那時候,只消大師入劉府探查情況,尋得我依附青狐圖,他再操控我身,催使他早早留在圖中的手段,便可叫大師摔個跟頭。”
“縱使大師本領驚人,不至這般丟了性命,法力功行一損,他卻也有了自信,能報了仇怨。”
王金禪臉色微沉。
他雖未必怕了賈崇道暗算手段,但劉府若是出了妖異,他還真會如同賈崇道料想那般,不能坐視。
原因也正是那靈蟒之故。
於是冷哼道:“這老賊在我這幾次三番摔了跟頭,如今倒是學了不少聰明。”
說完這話,王金禪又看向胡月兒,問道:“只是他的手段,我再清楚不過,無非就是冥山派那些個邪門法器。我與他交鋒數年,互相也算知些根底,若是等閒手段,他不會有這自信能算計到我。”
“而我與他上次交鋒,左右也不過幾年功夫。我倒是好奇,這段時間他是得了什麼神通,敢說能叫我摔個跟頭?”
胡月兒聽得這話,看了韓紀一眼,便要解釋。
一旁韓紀看到這裡,心下卻有些嘀咕起來。
哪怕他有心在王金禪這裡學個仙法,想著《元金劍果書》傳承,卻也不太情願叫王金禪拿去了元金壺這件寶貝。
何況在他看來,這寶貝連賈道士都琢磨不明白,還用作對付王金禪的依仗,必然不是等閒。
日後他若煉得修家功行,指不定這壺兒便是安身立命之物。
他心下更自忖道:‘那劍果書被人留在寶壺兒身上,指不定要修行上頭法門,便不可缺了壺兒相助。我想修行此中法門,若有可能,還是不好失了此寶。’
想到此節,他抬頭各自看了胡月兒與王金禪一眼,又想道:‘胡月兒此前也沒誆我,今日之前,她果然是不曾見過王金禪的。她更不知那寶貝還有傳承在身,我若另尋個由頭,將賈崇道留在青狐圖中的手段糊弄過去,這小妞當也不會強行拆了我的臺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