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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他,你也一樣。”
“死老頭,你活得不耐煩了!”他大吼一聲推倒自己的重型機車,發瘋似的向歐陽越衝去。
蠢性堅強的笨蛋!
他一肘尚未掃至,歐陽越已用一記手刀卸下他的膀子。
再沒人敢多放一個屁,全化成鳥獸散。
“媽的!一群沒義氣的癟三。”他一拳打在土地上,雖然疼到至極仍不忘罵人。
“得了,咱們技不如人,再說,我早就知道那幫雜碎不可靠。”老大畢竟不同,多了冷靜不說還明白事理。
“你們還想在地上賴多久?”歐陽越說。
兩人相互扶持地站起來,臉上的戾氣在歐陽越的逼視下蒸發無痕。
那種逼視教他們透不過氣,他們沒膽量再輕舉妄動,上山打鳥終究也被鳥啄了眼,衰呀!
“去將柵欄修好再來向我報到。”歐陽越的眼皮一動也不動,草草吩咐後,帶著夏小圭便往宅子裡走。
“你不怕他們跑掉?”她大開了眼界,但心底的疑問像垃圾山又堆了一層。他太詭譎神秘了,除了名字外,她完全不清楚他的來處。她討厭這種被吊在半空,摸不透的感覺。
“無所謂,反正他們也沒處去了。”沒人比他更瞭解幫派的糾葛鯨吞,其實不管官商或黑白道,一旦失勢只配當落水狗。
“我不懂你。”他太難了解了,超乎她想像之外,這樣出類拔萃的男人是女人無法掌控的。
“你不需要。我明白、瞭解你就成了。”他不要她進入他的世界,那黑白顛倒、直流成河的滄桑世界。“你只要愛我就可以了。”
“我不能。”為何她語氣裡隱藏了些飄浮不定,難道她變心了?
“別鑽牛角尖,”他摩掌她豐厚的頭髮,輕輕一啄。“我會讓你知道愛我是唯一的好選擇。”
夏小圭嚷哧。“你這人——”
“是好男人。”他自動接下去。
不久之前他們是敵人,怎地,滄海等不到變成桑田竟能如此親呢。
——竟是桑田負了滄海,抑或是滄海背叛桑田?或什麼都不是——
“我餓了。”歐陽越捨不得放開她。
“你沒有比較具建設性的話可說嗎?”
“如果沒有義大利麵和濃湯吃,我不介意吃你。”他一本正經。
譁!這男人簡直得寸進尺。
夏小圭滿臉通紅地推開他,好像他是瘟疫或病蟲害。
“有!你想吃什麼都有。”
她落荒而逃。這男人敲詐的伎倆太高竿,她應付不來。
“小心走,別掉跤。”他大笑。
魔鬼!!她隱人廚房之前唯一能從空白腦袋瓜擠由來的詞藻。而她正逐漸沉淪於魔鬼所張織的網中,心甘情願。
* * *
快手佔據的閣樓因為主人被外派出勤務,在強悍的外力侵佔下變成了三不管地帶。
價值千萬的傳訊科技如今淪落到雷神手中變成電動玩具。
“老大,你也來玩,咱們雙打對付魔王如何?”大半天了就只見安東尼拚命翻閱由國外空投來的股市日報,雷神看不過去了。
“你又造次,叫先生。”問題軍團裡就數雷神最不拘小節,他是軍團中年紀最小的,卻又大上安東尼一歲,要他稱呼比自己年紀小的人先生,會要他的命。
礙於階級分明,人前人後他不得不跟著大家尊稱安東尼為先生,私下,他可就自己玩自己的了。
“我又不是今天才這麼叫你,反正四下無人,又不會被人聽見。”
“隨便你啦。”其實安東尼也不喜歡那些拗口的稱呼,但組織有組織的章法,就如國有國法,幫有幫規一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