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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福奉承道:“娘娘這招高明”。
熙和宮
和煦的陽光灑滿紫金鮫綃帳內,季寶珠只著了褻衣,床榻還留著闇昧,蕭昂才走不久。
高嬤嬤捧著一碗參湯進來,隔著朦朧的霧紗紫帳幔,恭敬地道:“娘娘請用”。
這幾乎成了慣例,季寶珠平常聲兒道:“謝皇上龍恩”。
帳子裡伸出一雙柔胰小心地接過,高嬤嬤隱約看著主子一揚脖,喝個底朝上,素手又自帳子中伸出,高嬤嬤眼皮底下是一隻空碗。
高嬤嬤躬身接過,退出去,走到門口,無聲嘆口氣,似無奈的憐憫。
梅鵲隔扇門輕輕闔上,季寶珠迅速從床板一個縫隙處,摸出那微黃的草紙包,麻利地開啟,倒了一點在嘴裡,把紙包包好,隨即舔舔唇邊,兩腮動了動,又拿起床邊案几上的水杯,掀開蓋子,喝了幾口白水。
把杯子放回去,把那紙包又重新包了包,塞在原處。
這一切做完,靠在床頭,望著鳳穿牡丹鏤空雕圍,心想,上次即便沒懷上,這次懷上,也可借上次之口,畢竟孕期無人能算得精準,至於別的全賴上天。
錦華宮
蕭昂擁著舒貴妃,手摩挲著她的小腹,柔聲道:“愛妃給朕生個皇子,朕答應你母子一生榮華”。
舒貴妃含情脈脈地看著蕭昂,醉人的聲兒,軟軟地道:“皇上,臣妾不要什麼榮華富貴,只要皇上在身旁,心願已足”。
蕭昂輕柔攬著她細束蠻腰,溫和聲道:“只要愛妃生了皇子,朕就立為太子”。
舒貴妃驚喜,還假意推卻道:“或還有別的妹妹能生出皇子,皇上不拘於臣妾的皇子”。
蕭昂擰了下她的臉,笑道:“還是愛妃明事理,不愧是大家出身,非是那小家碧玉可比”,舒貴妃自有孕後,一陣補下來,膚色更加粉嫩嬌豔。
舒貴妃本想著,自己佯作推辭,皇上會堅持,可看皇上轉了風向,知道男人什麼時候的話最是不能信的,自己可別昏了頭,以為皇上只對她一人能說出這樣的話。
舒貴妃這段日子自己不能侍寢,皇上不時去季寶珠熙和宮,她心裡酸酸的,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讓自己人得些好處,施恩買好,籠絡人心。
正這時,太監回稟:“徐修容娘娘求見”。
舒貴妃唇角淡過一絲笑,道:“快請”。
徐修容進殿瞬間,蕭昂眼前一亮,徐修容今兒著意打扮一番,寶藍琵琶襟古香緞宮裝,文雅中又不乏清麗。
徐修容裙裾輕搖,端莊大方,款款行至榻前,蹲身一福,道:“嬪妾不知皇上在,皇上和貴妃姐姐恕罪”。
蕭昂拍拍臥榻邊,徐修容明白,輕盈走去,不敢就坐,立在一旁,道:“嬪妾來看看貴妃姐姐,看過即回去”。
舒貴妃梭眼蕭昂,唇角挑起,柔媚地道:“皇上,今兒不覺得徐妹妹很美嗎?”
蕭昂側頭朝徐修容看去,燈下看美人,都會增幾分顏色,由衷地道;“愛妃所言不差,徐愛妃今個卻與平日不同”。
徐修容半蹲身,略帶欣喜,一口好聽的吳儂軟語,道:“謝皇上誇獎
舒貴妃觀蕭昂和徐修容眉目間郎情妾意,強忍著心裡不舒服,佯作大度道:“臣妾身子沉,不能侍候皇上,還請徐妹妹代勞”。
蕭昂唬著臉,道:“愛妃是要把朕往外推,是厭煩朕不成”。
舒貴妃一聲輕笑,柔如清風,道:“皇上冤屈了臣妾的一顆心”。
蕭昂順水推舟,藉故起身。
舒貴妃望著蕭昂牽著徐修容的手離開的背影,眼中一絲無奈。
徐修容自是使勁渾身解數,曲意承歡,看著蕭昂沉沉睡去,徐修容輕輕的指尖在蕭昂臉上拂過,這是一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