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5 頁)
口水,有祥的預感,慢慢爬上脊樑。
明明只是兩團細小的光,感覺卻像是的直盯著我的。不對,不只兩隻,是四隻、不!六隻、八隻、十隻……娘呀!這是啥?
只見那光一點點的增加,一會工夫,那邊已經鋪了滿地了。吱吱吱!的聲音又重新響起,而且越積越多,那一雙雙眼睛,像是鋪了滿地發光的葡萄!讓人心一陣寒過一陣,我討厭葡萄!
“那個啥……老鼠大哥……我我……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您的聲音怎麼可能難聽呢!您的聲音是天籟,是絕響,是人間難得一回聞的仙樂!”我這話不假,確實難得一回聞,NND我長這麼大,從沒聽過這麼多老鼠齊嗚過:“所以……您老人家,自唱自個的沒關係,按說我還揀了這麼大一個便宜,絕對沒有任何意見,您唱,您唱!這排隊來歡迎我之事,就免了!”
我雙腳打著顫兒,節節後退,警惕的盯著對面的滿地“發光葡萄”,直到退無可退,抵上牆壁。我從不怕老鼠,真的不怕,但,他孃的,誰能看著滿地的老鼠,虎視眈眈的瞅著你,還無動於終的?這得黑暗的地牢裡,養了多少這“發光葡萄”呀!十隻?五十?一百?或是更多?
有多少都無所謂,只是……別過來!千萬!拜託!
可惜對面的“發光葡萄”完全不懂我的心思,吱吱吱的聲音還在持續擴大中,對面“果實”的數量也越發成倍增加。
突然那光齊齊散發出異樣的光亮,鼠群頓時安靜了,我心底卻愈加發毛。
一秒過後
吱……!
明明是再平凡不過的鼠叫,聽到我的耳裡,也宛如:“衝啊!”
一聲長吼,是衝鋒的前的角號,戰鼓齊響,馬嘶齊嗚,那鼠群以極快的速度齊向我衝我過來。媽媽咪!不會吧!我只是稍微批評一下他們的歌聲,用得著群起而攻之嗎?還是我這個善自闖入的入侵者,本身就已惹惱它們了?但這也是我自願的呀!要啃人,你們找上官恆去呀!我是無辜的受害者而已。
我雙手攤開,拼命往牆上貼去,也不管那上面是積了多少年的青疥了。我現在只希望他厚點,再厚點,厚到可以把我整個塞進去。
緊盯著逼近的鼠群,心中積了無限的懺悔,我錯了,我真滴錯了,雖然不知道我錯在哪,但我還是錯了。鼠大哥,饒命呀!
但那群“光葡萄”卻全然沒有聽我懺悔的意思,向我飛奔直來,頓時牢裡一片浩大的吱吱聲,不絕於耳。
鼠先鋒第一個衝到了我的腳下,正想著,它是用頭撞我還是用牙咬我,又或者是乾脆是等其它同胞一起上,啃了我!它卻生生的轉了個方向,沿著我的腳擦身而過,直衝向我腳跟後的鼠洞。原來他不是攻擊我,只是路過而已,唉!語言障礙。
尾隨而至的老鼠,也一一較像“鼠先鋒”,一路直衝,再轉向鼠洞。頓時無數只老鼠,與我的腳脖子擦身而過,那毛茸茸的觸感,像是雷毛的引頭,自腳底向上擴散,寒毛一根根豎起,雞皮疙瘩也順路,一路長了上來。手不由得握緊使勁,全身緊崩得像一條弦。
身上的寒意,一陣強過一陣!心口處湧現出一種,心癢想抓的感覺!
沉重的無力感,頓時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說鼠大哥,你們要集體搬家,請給我一個信,我一定躲得遠遠的,絕不擋著你們的路。
早知道這裡的山水‘鼠’天下,我就跟聖喑其走了,偏偏我就是哪根筋搭錯了地方,堅決要留在這裡活受罪。想起聖喑其走時的表情……心裡又浮現出一種莫明的難受。
他咬著牙百般隱忍,明明一心想帶走我,卻又不捨我為難。結果卻只能傷了自己,那緊握成拳的雙手,泛著紅,明明就已經掐入肉裡。他轉身走的那一剎,那雙深淵的眼神,閃過的絕望與傷痛,就算此時憶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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