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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手,“不用了,小翠也挺順口的,至於她們兩個,等然哥兒回來,讓他定奪吧。”
楊宜聽了,呼了一口氣,提著的心放了一半下來,她可不想改什麼名字。她這名字是她爺爺還在的時候取的,楊宜,取宜室宜家之意,寓意美好。
胡杏和楊宜隨王媽媽走後,老太太叫了一個丫頭將凌小翠帶下去。
安園離老太太的院子不遠,一路上王媽媽和她們交待了一下安園的情況。安園目前是一個老媽媽在看守打理,那老媽媽也是童家的家生子,姓尤。尤媽媽今年四十好幾,將近五十了。她娘就是當年童家從京城僅剩下的幾個僕婦之一。
說起尤媽媽,她也是一個命苦的,當年通州流行過一種瘟疫,尤媽媽的丈夫和一雙兒女都死了,僅她一個人命大活了下來。
二爺是她奶大的,之後她也沒有改嫁,二爺離家後,有幾回想將她接去雲州,都被她拒絕了。她說,通州畢竟是童家的根,她想替二爺守著這老宅,好讓他有條退路。二爺對尤媽媽這奶孃亦是很敬重的。
說話間,她們已經來到了安園。
作者有話要說:碼字真累,我今天碼了一天,才碼了三千出來,困了,去睡了。
陳媽媽領著他們穿過花園,拐過一道月亮門,直往老太太的院子裡走去。
老太太住的院子位於南面,是三進的套院,佔地是童家所有院子中最大的。原本還帶了個池塘的,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常和老侯爺一起賞荷餵魚摘蓮子。後來老侯爺死後,老太太睹物傷情,加上年紀大了,身子骨受不得潮溼,便把這池塘填了,弄成了小花園,種一些花草樹木。
進了大門,走上抄手迴廊,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原來廊下不僅掛上了葦簾來隔絕風雪,還置上了火盆,兩個丫環正搬了兀子做針線。
等丫環通報,得了允許後,陳婆子才領了三人進去。楊宜低眉順目,胡杏雖然也作低頭狀,但那雙眼睛卻骨碌碌地偷偷打量著,凌小翠則是力持鎮定。
一番行禮後,老太太一臉和藹地問他們離家後可曾習慣,又問了下人房裡的鋪蓋可夠暖和,活可會太重?溫和的猶如一個長輩,但楊宜卻暗自警惕,上輩子老太太她沒見過幾回,卻知道她是個極精明厲害的人。
上位者待下人親厚,無非就是做做樣子罷了,她才不當真呢。
真的親厚,也是對那些積年伺候的親信,怎麼可能把感情浪費在她們幾個才入府的黃毛丫頭?
上輩子就有這麼回事,那回王梅打碎了廚房的一隻青花瓷碗,楊宜替她頂了罪,被廚房的管事罰跪在廚房外的一個交叉路口,恰逢那時二爺的杜姨娘經過,替她說了兩句好話。廚房管事明面上賣了個面子給她,轉頭卻讓楊宜幹更多髒活累活。但楊宜當時卻確實是感激杜姨娘的,後來她輾轉成了二太太的二等丫環。有幾回,二太太有大動作時,為報恩,她還偷偷給她遞了幾次訊息,就怕杜姨娘被牽連進去。後來她漸漸得知,為受罰的人說兩句好話,是杜姨娘慣用的手段了。做做樣子說幾句話,橫豎於她們無礙,得了一個下人的好感自然好,得不到也沒損失,多划算的買賣。
上輩子吃過的虧,她可不想再來一回。今生這條命是她自己的,她可不會給人輕易算計了去。
老太太這番舉動,十分反常。正該應了那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想想她們身上也沒什麼是老太太看得上眼的。
這麼一想,楊宜的心略安。
一會,可能是差不多了,楊宜見老太太隱秘地給王媽媽使了個眼色。來了,楊宜心一跳。
沒多久,就見王媽媽滿臉喜色地進來,“老太太,邢管事叫人送了些蔬菜來,前幾日您不是念叨著想吃些鮮綠的麼?這會正巧了,老奴剛去看了,成色極好。”刑管事正是老太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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