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第2/3 頁)
帶來了兩小袋證據:32 只人耳朵。
由於白天進行騷擾活動主要靠狙擊手,因此,守衛託卜魯克外圍陣地的官兵乾脆把他們的生物鐘完全顛倒過來。晚上9 時30 分,他們開始吃早餐,午夜時分,他們吃中餐,黎明時分,他們則共進晚餐。躲躲藏藏是他們生活的主旋律。跑進到偽裝起來的地下掩體中的官兵常常用駱駝刺樹枝把留在身後的腳印輕輕抹去,以奐軸心國轟炸機根據道路痕跡找到地下掩體的位置所在。英軍官兵不僅要與敵軍進行殊死戰鬥,而且還要與枯燥、乏味、暴曬、蝨子、沙蚤和痢疾作鬥爭。
德國空軍持續不斷地對英軍的運輸船隻展開了攻擊,託卜魯克港不久就到處堆滿了各類為&ldo;斯圖卡&rdo;飛機擊毀的供給船的殘骸。這樣看來,負責從亞歷山大港運送食品和裝備的&ldo;西部沙漠輕快船隊(westerndesertlighterflofilla)&rdo;所宣你的他們名稱的大寫字母(w&iddot;d&iddot;l&iddot; f)意味著&ldo;我們像蒼蠅般死去&rdo;(wedielikeflies‐‐w&iddot;d&iddot;l&iddot;f) 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在外圍陣地上,共同具有的艱難意識使得包圍稈和被圍者之間萌發了某種扭曲的同志般情感。雙方都在同樣的沙地煎熬下苟延殘喘‐‐正如降美爾手下一名軍官所說的,水&ldo;看起來像咖啡,喝起來像硫磺&rdo;,肉罐頭被德軍官兵謔稱為&ldo;墨索里尼的驢肉。&rdo;戰場上也有一些稍縱即逝的短暫輕鬆。瓦爾特&iddot;提尤特中士是一名英軍不擔架手,一次在外圍陣地的戰鬥結束後,在一塊人跡罕至的沙地裡尋找傷亡者,他得到了運送英軍死傷者的德國士兵的協助,他們告訴他別的英軍傷員都已被轉送到一座德軍野戰醫院裡去了。在各自返回陣地之前,德軍士兵還給了他一罐新鮮檸檬飲料。每天夜裡9 時57分,英軍與德國官兵都要迅速開啟收音機,把頻率調到&ldo;貝爾格勒電臺&rdo;的位置,聆聽勒貝&iddot;安德森吟唱‐‐一位在軍營門外路燈下等候已久的姑娘那悲傷不已、催人淚下的哀訴‐‐&ldo;莉莉&iddot;瑪蓮&rdo;,在所有沙漠戰士的心中,這首歌成了一支非正式的聖曲。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