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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我們不知道。&rdo;

唐研微笑說：&ldo;那麼你以為，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崔鳴好盯著俞所那張古怪的臉，他們已經在辦公室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了，俞所居然毫無反應，他也猶豫了很久，才說：&ldo;我覺得，有個看不見身體的東西……就在我們派出所裡，它……它……雖然看不見身體，但是有一張看得見的臉。&rdo;

唐研在崔鳴好臉上瞧了幾眼，崔鳴好很怕他恥笑他膽子小，居然自發想出如此古怪的想法，正想解釋，卻不料唐研點了點頭：&ldo;有可能。&rdo;看崔鳴好驚訝的表情，唐研露出很平常的微笑，&ldo;如果說那個東西的身體我們看不見，只能看得見它的臉，那麼現在，它一定抓住了俞所，正在強迫他幫它做一些事情。它要不是會附身，就是緊貼著俞所，所以我們才會在俞所臉上看到另一張臉。&rdo;

&ldo;沒錯。&rdo;崔鳴好壓低聲音，非常緊張，&ldo;怎……怎麼辦?&rdo;

唐研隨手從靠著門口的辦公桌上拿起一張白紙，揉成紙團，就對著俞倫扔了過去。

&ldo;啪&rdo;的一聲，紙團在距離俞倫右肩不遠的地方彈了起來，隨即那個東西倏然一閃，就如一個老鼠的影子那般，沿著牆角快速地遁走。

崔鳴好目瞪口呆，唐研居然用這種辦法把幾乎是掛在俞倫身上的怪物趕走，驚恐地問：&ldo;喂，你……那……那是什麼?&rdo;

&ldo;我猜那是一種東西，&rdo;唐研說，&ldo;有重量的東西，你看。&rdo;他指了指剛才那個像老鼠影子躥走的牆角，說，&ldo;有痕跡。&rdo;

崔鳴好集中注意力看著，那牆角最近幾天沒有掃，落了一些灰塵，而灰塵上居然有一些類似人的腳印之類的東西，一連串地向著後門出去了。

&ldo;那是什麼?&rdo;

&ldo;那個東西的腳印。&rdo;唐研說，&ldo;一個能操縱俞所剪貼照片，還能化成一個小小的黑影逃走，又能留下腳印的東西……那至少……&rdo;

他還沒說完，崔鳴好已經駭然說：&ldo;吸血鬼?&rdo;只有吸血鬼是能化作蝙蝠飛出去的……但他還沒說完，唐研又微笑了：&ldo;……至少……那東西是有智商的。&rdo;

崔鳴好一怔，唐研說：&ldo;所以我們應當找一找，你說的值班登記表、那個奇怪的半夜電話、監控影片上的臉，以及這些照片之間有什麼聯絡?&rdo;他微微帶笑的樣子很含蓄，斯文而又從容。

崔鳴好多看了他幾眼，心情莫名其妙地鎮定了一些：&ldo;對!如果那個東西有智商，它也許正在這裡做一些什麼事，弄明白了它在做什麼事，就知道它是什麼東西，還有它有沒有危害!&rdo;

&ldo;對!&rdo;唐研很贊同，&ldo;首先，我認為這一張是一張重要的臉，&rdo;他抬起手來，隨手一指，指到電腦螢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照片裡居中的一張，崔鳴好一看，&ldo;啊&rdo;的一聲驚叫，那張照片，就是他反反覆覆一直在別人臉上看到的那一張臉!

大鼻子、窮困潦倒、髒兮兮的男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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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