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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師道叫言,清清手一顫,茶杯落地。轉身之時,已見楚喬抱譽兒入內。清清側身坐於榻沿,伸出右手,貼上譽兒脈搏,神情嚴肅道:“楚喬,銀針。”話音未落,已快速脫去譽兒上半身的小衫。
抬眸之跡,銀針袋已平展於枕旁。清清伸手取出銀針,分別紮在譽兒手臂處,再取三鎮,扎於頭部三穴。
待最後一針扎入,見姑姑收手,宋師道擔憂道:“姑姑,小譽怎樣?”
“師道,告訴姑姑,譽兒怎會昏迷?”清清側身,望向他道。
輕點頭,宋師道將他與小譽在花園裡玩之事說出。提至元譽昏迷之因,停頓了片刻。低首再道:“那僕人說姑姑是妖女的孩子,所以外人不知宋閥有個四小姐。七年未歸嶺南,帶回不知與何人所生的野種!譽兒本想跑出去追問,可他一站起,竟咳出血來。”
“師道,可有看清僕人的模樣?”清清柔聲問道。
望著姑姑漆黑的眼珠子,聲音溫柔如流水淌過心間。宋師道暗道:那僕人真是胡說,姑姑怎會是妖女?爹與伯伯們對姑姑自是真心實意的好,外人不知姑姑,定有其不能知的原由。有譽兒這般可愛的弟弟,他與姐姐更是喜歡,譽兒又怎會是野種!
“姑姑,師道這就告訴爹去,定要將胡說的僕人狠狠責罰一番。”宋師道眉頭一皺,說出心中話,便轉身往外跑去。
見師道跑出屋,清清吩咐道:“楚喬,你跟去瞧瞧。若捉出胡言之人,你偷偷將這包粉末倒入茶水之中,讓他服下。”指間夾著一個摺疊成四方的小紙包,聲音未聽出有何怒意,神情靜如止水。
楚喬心底卻是驚訝萬分,目光落在小紙包上,她可不認為這是醫人的藥。抬眸望向宋清清,頓覺屋內氣氛壓抑,懼意漸升,此女是第二個使她害怕之人,到有幾分主上處事的作風。
伸手接過紙包,楚喬輕聲道:“是。”望了眼床榻上面色蒼白的小公子,轉身時眼底浮現殺意。
片刻,清清再為譽兒把脈,提著的心終放下。伸手將取下譽兒身上扎著的銀針,蓋上薄被。
眉睫輕動,譽兒睜看眼,望向凝視自己的娘。想起在花園無意間聽得他人閒語,心底怒意橫生,卻又怕娘擔心,只能蹙眉。
伸手撫平譽兒緊皺的眉,清清心疼道:“譽兒。”
“娘,譽兒讓你擔心了。”元譽緩道。
“譽兒,莫要聽人胡言。。。。。。”
元譽打斷她的話,道:“娘,譽兒不信那人所說,我有爹,不是野種。”
今日之事,在譽兒心底定紮了刺,裝作不在意,只是不願她傷心罷了。輕嘆了口氣,望著譽兒,輕撫著他的臉頰,清清心間憂愁漸濃。
良久,清清問:“譽兒,若我們離開嶺南,你想去哪?”
“娘,你是因為譽兒才離開麼?”元譽反問。
輕搖首,清清柔聲道:“只是離開一陣,我們會再回嶺南。譽兒不願,此事作罷便是。”
聽娘一說,元譽撅起嘴道:“娘去哪,譽兒便去哪。娘說過的話,不許反悔!”
“什麼不許反悔?”宋缺聲音由屋外傳如,腳步聲近,只見其與宋魯一前一後進入。
“大伯,三伯。”元譽見之,叫道。
“大哥,三哥。你們怎來了?譽兒他無事。”清清立刻起身道。
宋缺走近床榻,手撫上譽兒的發,一陣安撫。
“師道可都將事兒說了,怎會無事?譽兒,那胡說的僕人已被三伯責罰,大夫說他有瘋症,說出的話可不能當真,譽兒莫被他給騙了。”宋魯靠近,低眸道。
“三伯,你也騙譽兒!說要送棋盤予我,怎沒見個影兒?”
“有麼?三伯怎不記得?”
聽著譽兒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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