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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道:“枝娘已知曉在路上南哥兒身子不適的事了。”
南哥兒微笑的臉,僵了僵。
他不是很願意回憶那個,總讓他想起當時自己的失控以及莫樹那冷漠的眼神。
“我們外面的人,倒是清楚先生的性子。畢竟要經常收拾爛攤子嘛。”枝娘笑了笑,“廣田的人,大約只有郎中師爺,還有幾個較常與先生一起出去的人知曉。”
南哥兒沉默地看著枝娘。
“其實,也怪不得南哥兒會受驚。”枝娘輕聲道:“一般人,只怕看到就受不了了吧。”
“當年,先生的母親也因為此事受驚頗多,幾乎小產。”枝娘輕嘆道,“既然南哥兒與先生兩情相悅,想必離開廣田時,師爺他們也頗為擔憂吧。”
沉靜半晌,南哥兒點點頭:“恩。”
“畢竟還是擔憂先生父輩的事情在先生身上重演吶。”枝娘輕聲道,“我們受到先生的庇佑,自然希望先生能夠生活得安康和樂,而且……”
“而且,先生已經失去頗多。”枝娘喃喃。
南哥兒不太明白枝娘這樣拐彎抹角的說話內涵,當然,心緒混亂也是一個原因,所以,他茫然地抬起頭,看著枝娘。“我不太明白。”
“今次先生去見的儲一,你知道是什麼身份麼?”枝娘輕笑,似乎打算換個話題。
南哥兒搖搖頭,我認都不認得,哪裡知道是什麼身份。
“是將來廣田的縣令,”枝娘笑,想了一下又道,“好吧,現在在你眼前說縣令不太合適。應該說廣田將來領導者的候選人。”
南哥兒點點頭,他想也知道,莫樹的能力絕對不可能是天生的,必定是透過某種訓練才能使得他許多方面的才能趨於完美。
“還有儲二,儲三什麼的……”枝娘笑了笑,“一共會有四名候選人。”
南哥兒想問點什麼,但想想既然枝娘跟自己說了,那麼也不差自己的疑問,她定會一一道來。
“先生的父親是他前一任的領導者,所以,先生也必須當選為候選人。這是規矩,歷任領導者的後代必須有一位成為候選人。而先生沒有兄弟姊妹,所以只得他當選。其他三名則選擇一些父母雙亡,根骨皆佳的孩子分別養育。”
“每一個廣田的領導人,會跑就會殺人,像野獸一樣被撫養長大,”枝娘似乎陷入了回憶中,而且,不是很美好的回憶。
“然後像管教野獸一般教導,放縱野心與狂妄,約束暴躁與衝/動,互相爭鬥,最後,給予勝者責任、敗者榮耀,而先生不負眾望地成為最優秀的那個。”
“這就是莫樹先生走過來的路。”
“從小被那樣教導的,所以他也是那樣做的。”
“這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規矩,也是廣田的人能夠安樂生活的基礎。”
“是他的犧牲,他缺失的部分,做為代價,我們給予他最高的尊重,絕對的忠誠。”
“除了廣田的人,所有的人在他眼中,都是螻蟻,他自小就是這樣被教導的。”枝娘嘆息著說。“所以,我不會請求你不要畏懼他,我只想說,不要因為畏懼,而離開……”然後有點苦澀地笑了笑:“我親眼見他的父親鬱鬱而終,不希望先生也步上後塵。”
看看南哥兒的表情,枝娘又開始說一些莫樹小時候訓練的事情,又講了些莫樹後來又遇到了什麼,透過什麼考驗之類的詳細內容。
南哥兒一直沉默地聽著枝娘說起莫樹的成長過程,末了,微微一笑:“恩,我不會告訴他,我害怕他,不會讓他為難到讓我喝下那種忘記他的藥。”
“謝謝。”枝娘很鄭重地,很認真地朝南哥兒微微點頭:“感謝你。”
南哥兒笑了笑,沒有回答。
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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