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能令她改變主意,她的固執,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她趁我洗澡的時候拿走了我的手機,還鎖上了門,不僅是門,連窗戶都鎖上了,我知道她是想要困住我,不讓我去見崇光。
我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心裡無比的煩躁。我並不是因為被關起來而感到煩躁,而是因為和崇光失去了聯絡而感到煩躁。我們之間的聯絡好像也因為失去了手機變得淡薄起來。我擔心著他是否有好好吃飯,是否有好好吃藥,是否正在承受著病痛的折磨。
凌晨一點,我知道我該走了。
開啟衣櫃,上次從崇光家穿回來的那套衣服就掛在最中間,因為害怕有所折損,還特意用薄膜套起來。那天我穿著它回到這裡,現在我就將穿著它離開。
夜空裡有人放煙花,我從草地上爬起來,正好看到煙花在我頭頂盛開,像是在歡慶我的成功逃離。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建築,二樓上的窗戶邊出現了一個人影,我猜測應該是柳姨,她是在做睡前檢查。
隨著窗簾的合攏,最後一盞燈隨即熄滅。
“再見。”我對著眼前的空氣,輕聲的作著道別。
路邊的店鋪都已經關門上鎖,路燈執著的亮著,街道空無一人,幾隻夜貓正在小巷裡上演著奪食的戲碼。
也只有這個時候,這片土地才會出現這樣的寧靜,所有人都在沉睡,唯有黑暗一直睜著警惕的眼睛。
我將衣服的領口拉到最高,儘量減少冷風入侵的機會。巷口傳來打鬥聲,我腳步一頓,剛轉過頭就看到一個人從路邊的巷子裡衝了過來,他的臉又白又硬,在燈光照射下,看起來想一把刀,冷酷,無情。
席城?
我驚訝的愣在了原地,他從我身邊穿過,像一陣風一樣竄進了另一條巷子。
“站住!兔崽子,給老子站住!”
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一群舉著刀棍的人出現在了馬路對面,一個個都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左顧右盼的同時還嘴裡唸唸有詞,凶神惡煞的面孔上標著四個字——“我是惡人”。
“喂,女人。”為首的人用刀指著我問,“有沒有看到一個人從這裡跑過?”
我不動神色的後退一步,避開他那死耗子一樣的口臭以及說話時噴出的口沫星子,木楞的點了點頭,朝他身後指了指。
“追!”
那人一發話,一群人就朝著我指的地方飛奔而去。
我正要離開,兩個人擋住了我的去路,是剛剛那夥人裡面的。他們看著我,像是蒼蠅盯著一塊肥豬肉,好吧,原諒我找不到比這更加合適的詞了,雖然我並不想把自己比喻成豬肉。
一人摸著下巴說,“我們可不是他們,一群不懂欣賞的蠢貨。”然後與另一個人相視一笑,抖動著肩膀,露出猥瑣的表情。
但他們的表情沒有持續多久,一輛車橫衝直撞的就從馬路上衝了過來,速度非常快,眼看我們就要命喪於此時,車子突然以一個帥氣的擺尾就停在了我面前,車上隨即下來了一個人,穿著一身非常正式的西裝,徑直走向那兩個人,僅僅用了兩招就將對方撂倒了。
真遜!
我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暗暗的豎起了中指。
“你沒事吧?”
聲音來自我身後,很年輕,西裝男人示意我轉身,一個穿著黑色呢絨大衣的少年就靠在車門上,正是僅有三面之緣的季步。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是一體的
對於季步,我沒有太多的印象,只知道他家很有錢。
我一進到車裡,瞬間明白了這個有錢是什麼樣的一個概念。
車內的空間很大,足夠開一個小型的會議,昂貴的皮沙發,做工精細的內飾,豪華的配套設施,我不禁懷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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