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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室時已經是凌晨3點了。這期間,周崇光一直守在她的床前,靜靜的看著剛剛脫離危險的人。
她病了,剛剛從醫生口中聽到的,先天性心律不齊,她暈倒後,有十分鐘沒有呼吸,很顯然,周崇光又比我早一步察覺到了這一點。
“幸好病人生性淡泊,情緒一直很穩定,所以這些年來都相安無事,不過這一次,卻是是太激動了。”
阿姨悲痛的大哭,“都是我的錯,是她爸爸去世那段時間,我只顧自己的傷痛,忽略了靜好,才導致她從凳子上跌下來,胸口撞在了桌子的菱角上,那時她還不到十歲,當時並沒有查出什麼,誰知、、、、、、”
這不是意外,是很早就埋下的伏筆,只為了在這一刻將美麗撕毀給我們看。
如果她死在十年前,只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孩的不幸夭折,為她哭泣的也只不過是她的母親而已,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她已經的到了太多人的關心,周崇光、周助,包括我都會因為她的命運而體會到那份錐心之痛,恨不得以身相替,我想,這才是命運之手的目的,讓她成長,讓她在我們生命裡留下印記,然後再狠狠地折斷她。
作者有話要說:
☆、離別將近
我從睡夢中醒來,一個人就趴在我的病床邊上,深沉的棕色腦袋壓著白色的被褥,有那麼一瞬間,我差點將他誤認成了崇光。
我正在做一個墜落的夢,在漆黑的虛無裡墜落,然後聽到了崇光的叫喊聲,所以睜開了眼睛。
是崇光喚醒了我,可是他卻不在這裡。
我垂下眼臉,不去看那個棕色的腦袋,怕自己又會忍不住想哭。
床頭櫃子上擺放了一支手機,正是被明女士拿走了那支,雖然我在離開的第二天有買一部新的,但我卻還是習慣用這支。
“哦,你醒啦。”
鍾國光從床上直起身子,一臉驚喜的看著我。即使是睡了一夜,他的頭髮依舊整齊,不像崇光,總是把頭髮弄的亂糟糟的。
“你昨晚一直在這裡嗎?”
“阿姨她硬要守著你,但叔叔說她有低血糖,不能熬夜,再加上醫生說你沒事了,我就讓他們住到休息室去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的審視著我,好像在反覆確認我是不是真的沒事了。
我感到有些難為情,自認為和對方除了那次工作以及後來的婚禮,並沒有其他的交集,怎麼突然就變得如此熟絡起來來呢,這件事我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這讓我有些茫然。
“我沒事,謝謝你。”我躲開他的目光,將視線移像窗外。天上正在下雪,一朵一朵的雪像羽毛一樣飄落,很快就會覆蓋整個上海。
屋子一瞬間就靜了下來,靜的讓人有些發慌。
“昨天是阿姨打電話讓我將手機帶給你的。”他說。
“哦,那真是謝謝你了,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在哪裡?”
“是顧源告訴我的。”
“哦。”
“可以不用這麼生分嗎?”
“什麼?”我回過頭,他正在飲水機前接水,接了多半的熱水又加入了少半的冷水,然後小心的送到我手中。
“我們算是朋友吧。”他說,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這讓我想起了崇光,他也這樣問過我,只不過那次我的態度很糟糕呢,並沒有體諒他的心情。
“當然。”我笑著說。
“那麼,你該稱呼我叫國光。”他接著補充道。
我確定我只是暈過去了,而且做了一個有關於墜落的惡夢,可明女士他們口中的有關於我的病情卻並不是這個樣子。
我悄悄走到病房門口,明女士和費啟思以及幾個白衣大褂的醫生正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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