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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樂坐在床上,目光呆滯,腦海裡拼命回憶自從得到那令牌後,都發生過什麼事情。
“首先排除李昌,他沒那個膽子,更沒那個手段”
“李昌走後,那個“v”字面具男來了,不過我們沒肢體接觸,是他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在然後法師來了,似乎也沒肢體接觸”
“下副本就更不可能了,令牌不在面板上顯示,根本帶不進副本,情況應該就和第一次下副本時,消失又出現的葉酸差不多”
“之後退出副本,一路小跑回宿舍,好像也沒什麼問題,畢竟褲兜有拉鍊,要丟一起丟,不會只丟令牌”
“好像沒什麼問題?”
子非樂懵了,令牌確實不見了,沒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啊!
“等等等等,我再捋捋”
“法師來了,然後那長者”
想到這,子非樂愣住了。
法師們口中的“信物”未必就是那個令牌吧?
那長者說信物已經被使用了,小魚就是信物的傳承者。
從頭到尾,長者都沒說一句令牌的模樣,也沒說他感知到的究竟是信物還是令牌!
正當子非樂要否定這一點時,恍然想起長者臨傳送走前,給了自己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子非樂當時看見那個笑容時,還以為這是大佬專用笑容,提升b格用的,現在回想一番,很可能是衝自己。
“長者絕對有關於空間運用的能力,傳送陣可以隨意用,說不定也能隔空取物。”
“可他這麼做是為什麼,昧下那個令牌嗎?”
子非樂很鬱悶,如果長者真相中了那令牌,但凡張張嘴暗示一番,他絕對雙手奉上,把這麻煩甩出去,何必搞得這麼緊張。
就算長者不願意欠他一個人情,但凡給點藥劑也行啊!
或許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長者不願意讓那枚令牌落入第四奇蹟之手,所以栽倒小魚頭上,說她成了信物(令牌)傳承者。
當然,這個推斷是建立在令牌和信物是同一個東西上的,這也是子非樂最不願意看到的。
因為這樣一來,就說明他和小魚被捲入第四奇蹟的內部紛爭了,只是礙於超管會的強勢,所以特地把他給摘出來。
“算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令牌是不是信物不重要了,反正已經不在我身上,我已經失去它了”
嘴上這麼說,但子非樂心裡還是趨向於令牌就是信物,長者故意說感知不到了,然後透過神秘手段拿走了令牌,並推脫說小魚是傳承者。
收下小魚,或許就是大佬釋放的善意,算是變相的補償自己。
不然的話,一個研究奧術的奧法,幹嘛非要收術士當學生!
術士要麼挖掘自身血脈,要麼從外界攝取超凡生物的血脈藉此該換自身。
窮人靠變異,術士也靠變異(血脈),所術士≈窮人!
這兩條路,不管哪一條都不符合法爺多金的人設。
子非樂剛把思緒理清,正要用通訊器和虞美人聊會騷兒,寢室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
來的不是自己寢室的兄弟,而是同班隔壁寢室的寢室長。
“你還有心情吹空調,老王被人堵了,都打成豬頭了!”
“什麼!!”子非樂大叫一聲,一個鯉魚打挺騰空扭身,從上鋪翻了下來。
完美落地!
“我的盒飯!!”
說著,他人影如脫兔般竄了出去,留下隔壁寢室長一人在風中凌亂。
“臥,臥槽,剛才是一陣狂風從我身邊刮過去了麼?”
子非樂跑到樓下,壓根不用找,一眼就看見了衝突發生的地點。
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