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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一陣嘈雜聲吸引了我。我趕去一看,原來是一眾奴才在搬運梅花,我不禁稱奇,此時已近夏季,這雪海梅花是從哪裡給運來的,這樣晶瑩剔透,竟似剛摘下來的一般,活色生香。
我一轉眼,看到地上的一盆散花,頓時明瞭。在搬運過程中,不知哪個奴才疏忽,竟摔了這麼好的一盆雪梅。正在惋惜中,一個女人的叱責聲,從人群中遠處傳來。
“狗奴才,長腦子是幹什麼的?看看你這副德行!”烏喇那拉氏一臉怒氣,看到匍匐在地的家丁,火氣似乎更大。
“福晉息怒!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我看這家丁頂多十三四歲的模樣,被嫡福晉一嚇,十魂早已丟了七魄。
烏喇那拉氏臉色鐵青,隨手一揮,道:“拉下去,杖斃!”
“福晉饒命,福晉饒命啊……”小奴才真可憐,拉著她的衣襬苦苦哀求,我看了不忍心,這麼小的孩子,只是打破了一盆花而已,哪有人命重要。
“住手!”我想這應該是我最有氣勢的一次,所謂名正言順,既然四阿哥給我權利,我為何不好好利用一下。
烏喇那拉氏挑起眉頭,似乎對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很是不滿:“妹妹怎麼來了?”
我儘量使自己笑得燦爛,“順路經過而已,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了這個奴才,怎麼樣?”
她輕聲一哼,“這種事還是不要管的好,做下人自有下人的規矩。”
規矩?她說得輕鬆,這可是一條人命,下人也是人,怎麼能和一盆花比?“只是一盆花而已,何必如此?”
“只是一盆花?”她揚眉看著我,好似看到什麼有趣的事一般,“你可知這一盆花要耗費多少銀兩?首先要從雪山中運出,再由能工巧匠細緻雕琢,一路須由大量寒冰保持新鮮,才有你現在看到的雪梅。這其中人力財力,算來不知要耗費多少,你一句話,就能饒了這個狗奴才?”
天啊!這個問題我還沒有想過,不就是梅花嗎?夏天看不了就等冬天唄,現在花園裡奼紫嫣紅,哪一個比這雪梅差了,非要耗盡人力財力,才能顯示自己的尊貴嗎?我深吸一口氣,看向眾人:“這花以後就不必運了,誰想賞花,就要王府的後花園去。”再走到那個家丁身邊,吩咐道:“放了他,只是一盆花,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烏喇那拉氏臉色雪白,氣得連頭上的金釵也在跟著顫動:“你敢對我頤指氣使?這個家,到底誰才是主子?”
“真理面前不分主上。”我很如實的回答,不料她竟傻了眼。
“雪梅固然是好,卻極為浪費財力,如此開銷,極是不值。”我這才發覺自己的劣根性,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四阿哥說過的,此後我就是最大,他讓我少生事端,我偏偏弄得他雞飛狗跳,他不讓我抽身世外,我就強迫他給我自由。
我與烏喇那拉氏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我不得不開始考慮如何收場的問題。這時,突然自身後傳來一陣鼓掌的聲音,“這出戏演得真是不錯,好極了!”
語調輕快,非諷即嘲,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這個聲音的主人,除了他沒有別人。
[君心似我心:第六十六章]
“現學現用,做得好!”
他似乎極有興趣,在我臉上打量了許久才將視線轉向烏喇那拉氏,“怎麼回事?“
“爺,她……”烏喇那拉氏眼睛一翻,指著我道:“她欺人太甚!”
面對她的指控,我笑得春光燦爛,原來身為嫡福晉的她,也只會這告狀的把戲。“是嗎?欺人太甚?”四阿哥似乎發現了極為有趣的事情,看著我探究起來。
我不想解釋,沒有必要解釋,我就是欺人太甚,這一點我預設。
他看了我一陣,對烏喇那拉氏道:“你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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