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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得打斷她:“好了,睡覺!”他把她按進自己懷裡,防止她在床上動來動去,過了會兒疑惑地問:“誰是謝家瑾?”
“我大學一同學——”辛意田把頭探出來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兩人擁被而眠,一夜無話。次日起來謝得告訴她自己要去一趟歐洲,為期半個月。辛意田見他忙著收拾行李,問:“現在?”他點頭。
“你怎麼不早說?那我呢?”
“我從北京轉機。”
“所以,我現在跟你一起回北京?”
“有什麼問題嗎?”
“雖說沒有,但是——”
“沒有就好。”
辛意田叫起來:“但是你可以提前告訴我啊,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他看了她一眼,若無其事地說:“去北京而已啊,又不是什麼大事。”
辛意田雙手抱胸看著他,最後還是決定將心中的懷疑說出來:“你這是在報復嗎?”回答她的是——
“你想太多了。”
謝得在歐洲滯留的時間遠遠超過預期。他抽空打電話給辛意田時,她不是在跟朋友聚餐,就是在劇院看話劇,接到他電話常常說不了幾句便要掛,一個人的生活過的熱鬧又充實。有一次他忍不住問她:“你有沒有想我?”
“當然有啊。今天北京下初雪了,剛才我還在想,你要是回來了多好,我們就可以一起去吃火鍋。我知道一家雲南火鍋,特別好吃。對了,你在國外吃的習慣嗎?天氣冷不冷?”
“有時候吃泡麵。北歐比較冷。”他的回答言簡意賅,頓了頓,壓低聲音說:“我很想你,想到頭痛,想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你偏頭痛又發作啦?很痛嗎?”
“可以忍受。你真的有想我?”
“當然,每天。還滿意嗎?”
對方一時沒說話,似乎在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成分。
她微微嘆了口氣,柔聲說:“頭痛的話,一直這麼忍著也不是辦法。不要躺在床上還看策劃案啦,頭只會越來越痛,出去做點什麼分散注意力。”
“大晚上的,什麼都不想做。”
“看部催淚的電影吧,可以緩解壓力,頭痛說不定就好了。”辛意田提議道,見他不回答,問:“不喜歡看電影?”
“沒什麼好看的。”
她一時無語,“這個也不喜歡,那個也不喜歡,你不覺得自己生活很無聊嗎?”
他快速否認:“工作,不無聊。”他不喜歡被人說無聊,尤其是她。又問:“不上班的時候,你都做些什麼?”
“週末跟朋友出去吃喝玩樂,平時下了班,一個人看看書,聽聽音樂,早早睡覺,偶爾也會參加網上組織的短途旅行的活動,爬山啦,去海邊啦,或者徒步啊什麼的,基本上就這些。”
“聽起來很嚮往。”沒有他,她的日子一樣過的有滋有味。自己是願意她這樣還是不願意?他一時理不清心中產生的一股莫名的情緒。
“我很會打發時間哦。一個人獨處很重要,但是學習如何跟一群人相處也很重要,對不對?”辛意田意有所指地說。
“那兩個人呢?又有什麼相處的秘訣?”
“這個——”她有些語塞,一開始說:“那要分情況,朋友的話——”隨即笑了,他們都知道對方要說的是什麼,輕輕咳了一聲,聲音略帶不好意思:“兩個人在一起的話,相愛就好。”
十二月的一天,辛媽媽打電話給她,問她元旦有沒有空。她說:“法定節假日,當然沒事啦。”
辛媽媽讓她回來參加沈均和的婚禮。她大吃一驚,“他不是連物件都沒有嗎?怎麼就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