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挑燈夜讀(第2/3 頁)
取勝;兩國交戰,以智謀取勝;若要平天下,則要以德行取勝。”
公孫尚問趙雨道:“趙雨汝覺得然否?”
趙雨思索片刻道:“趙雨以為,智勇雙全,方可笑傲沙場。”
公孫尚笑道:“痴兒~”又轉向秦淵道:“汝每有異解,但且說來。”
秦淵撓撓頭道:“前兩句竊以為然也,最後一句,我以為,以法平天下方是正道。”
公孫尚眼前一亮,還未發話,霍旋已道:“諸國皆有法,為何不見平天下,秦國更以刑重著稱,為何反倒葬送江山,退居一隅。”
秦淵正色道:“汝之見解,便知汝言之法,乃是不公不平之法,刑不上大夫,罰不及王公,只知道魚肉百姓,吃著百姓種的糧食,穿著百姓織的布帛,卻對百姓嚴加刑罰,先秦正是因為嚴刑暴政對民,方招致敗亡,吾言之法,卻是大公無私之法,王子庶民同罪,執權自律,待民信義,民可告官,官可諫王,如此能不天下歸心?”這正是秦淵從元律那學來的權謀之學的第三章歸心,前兩章攻心、誅心秦淵卻不屑學之的。
霍旋正待反駁,公孫尚卻對他擺擺手,自己問道:“如若汝所言,王子庶民同罪,那王上是否有罪,是否與民同罪?”
秦淵滔滔不絕的道:“王本是人,是人便有錯,錯重便有罪,自然同罪!”
楚英道:“王上乃承天之命,不可以凡人視之!汝妄言罪君,按律當斬!”
秦淵不禁哈哈大笑道:“汝之楚王上十代本是秦之臣,上二十代本是殷之民,何況如今楚王是誰汝楚國尚且搞不清楚,何來承天之命?笑死我也!”
楚英頓時語塞,面色漲紅,恨不得上前與這一身破破爛爛的應國賤民肉搏。
公孫尚對楚英道:“老夫早有言之,入我門中,汝再非王子,他也非少爺,平起平坐,勿再多言,他日吾等論貴賤,再行爭辯。”又對秦淵道:“如王上殺一民,同律亦斬之,豈不是朝綱天天震盪,天下大亂?”
秦淵坦然道:“如若王上殺民亦斬,王上還會隨意殺民麼?法本是震懾,並非為罰而生,前秦有刑曰,射王苑之鹿律腰斬,便是為罰而生,非法也。”
公孫尚擊掌道:“言雖空泛,卻亦有新意,如何實施暫且不談,吾等繼續言勝敗,汝等來自六國,可知汝之國勝在何處,敗於何處麼?”
楚英昂首道:“我楚國尚文風,百姓皆學禮數詩文,以文才取勝一,二則有三江天險,立於不敗之地,三則有五穀、草藥、海鹽,能自給自足,更有海鹽商貿遍及九州,四則有明君良將,正值盛世……”
公孫尚不耐煩的道:“勝在何處無須多言,且看你可知楚之敗?”
楚英頓時吞吞吐吐的道:“楚敗……敗於南楚古瀚妄圖尊大,篡位謀逆,使楚分為南北……”
公孫尚打斷楚英道:“老夫早有云,先言敗,方有勝,老夫代汝說吧,楚一敗虛華俗禮,不重生產,達官貴人只知道舞文弄墨,不思進取、不思造福於民;二敗自從古瀚稱王后,北楚為防武官謀反,遂以文官統兵,弄的將不知兵,兵不知將,如何不敗,堂堂王族八萬兵馬打不過燕國小小一個天兵山莊,若不是衛卓那小子還算爭氣,古瀚早就踏平了《悅春城》。三敗於南楚古瀚常年依賴應國的錢糧,甚至常年派兵將冒充馬賊來應搶掠,滿腦子誅殺蕭後統一楚國,鼠目寸光,遲早敗亡。四敗於全國兵馬,七成乃水軍,是故自保有餘,進取不足,三江天險既是強盾,也是牢籠,還要老夫繼續說下去麼?”
楚英拜在地上道:“楚英受教,楚英受教。”
公孫尚手指霍旋道:“汝之景國,一敗於守舊,禮節守舊倒也罷了,如今滿天下騎兵都短打勁裝,唯景國寬衣大袍,還美其名曰軍儀,豈不是笑煞旁人;二敗於閉關自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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