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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吳丹霓愕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華拉拉篤定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還記得你和戴維的訂婚信物麼?”
吳丹霓茫然點點頭,隨即從脖子上掏出一根紅絲線,絲線的另一頭,恰正是戴維還給她那個玉墜子,那是她父母留給她的遺物,從收回那天起,她就一刻不離地把那玉墜子掛在脖子上。
華拉拉掂起那枚玉墜子,仔細看了看,緩緩說道:
“唔,鑰匙就在這裡了。”
吳丹霓一驚,低下頭仔細一看,那玉墜雕的是一條栩栩如生的小蛇,彎彎曲曲,可不剛好和蕭晨手上的印模相吻合?難怪剛才看著那圖案覺得面熟。
“蒼天啊,拉拉你太有才了……”
顧不上回應尹之嫻崇拜的目光,華拉拉接過吳丹霓摘下的玉墜,急急衝到保險櫃面前,將那玉墜探向密匙孔。
這一刻,整個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就連那庫官都不敢出一口大氣,一臉緊張地望著華拉拉。
其他人緊張,華拉拉的心更是撲通撲通地,彷彿快要跳出來了,一隻右手則抖索個不停,試了好幾次,卻始終無法把“鑰匙”準確無誤地插入孔裡。
就像無數次噩夢裡那樣,明明一件簡單得不行的事,偏偏就是行為不受控制。
全文字版閱讀,更新,更快,盡在ㄧбk文學,電腦站手機站文學,①⑥k!連連失敗了幾次,華拉拉急得都快哭了,正暗罵那手不爭氣,突然感到手上一暖,一個溫暖的大手把那抖索不住的小手團團包住,華拉拉那顆起伏不定的心也彷彿被溫暖地包裹起來,竟莫名地踏實了很多。
回過頭,正迎上那對深潭般的眼波。
“別急,是你的總跑不掉。”
蕭晨這句話是湊在華拉拉的耳畔以近乎耳語的聲音說出來的,華拉拉只覺得耳朵癢癢的,一顆心又不受控制地亂了節奏。
強自穩了穩心神,華拉拉輕輕一聲嚶嚀,再次把玉墜伸入鎖孔。
“噠……”
一聲輕響之後,櫃門內壁果真緩緩往下滑去,露出裡面一個紙盒。
***
在密櫃裡封閉了不知多少時日,《群仙拜壽圖》終於再次重見天日。
任由蕭晨等人小心翼翼將畫卷開啟,吳丹霓卻走得遠遠的,以前她並不信什麼鬼神,但經歷了母親的事之後,她固執地相信了那個傳言——這是一幅“鬼畫”,是不祥之物,她不想再和它沾上一丁點關係。
沒想到這密匙竟是自己小時候戴過的玉墜子,當年梅里叔叔和蘇琳珊娜開啟櫃子想要找到這幅畫的時候,這墜子正巧就在他們手上,可惜空有“鑰匙”,仍是和這畫失之交臂,或者,這就是中國人所說的緣分吧。
吳丹霓自顧在這頭感慨不已,而在另一頭,蕭晨、華拉拉和尹之嫻正對著那幅價值連城的《群仙拜壽圖》各懷心思。
當然,最激動的應該是蕭晨。為了替祖輩還這筆債,他從懂事開始,就過著和一般孩子不一樣的童年,其中固然充滿了新奇刺激,但箇中酸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這幅畫總算是可以物歸原主了,可是,茫茫人海,它的“原主”又在哪裡?
華拉拉是懂畫的人,自然能看出這幅畫的藝術價值,面對如此稀世珍品,她的目中也不禁透出幾絲異樣的熾熱和興奮。
而在尹之嫻眼裡,這幅價值連城的真跡和徐慧兒畫的那幅臨摹品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反正畫上同樣都有好多人,並且都有鼻子有眼兒的。
“唉,要是慧兒在這裡就好了。”
尹之嫻這句話才一說出來,其他人卻都不由得心裡一愣。
對啊,慧兒應該早就出宮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