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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歡和她說過,那次在相國寺中,沐泠然與周嫵兒的表兄在做苟++且之事,被周嫵兒逮個正著。
“我說的是事實,沐泠然那個賤人,幾個月前在相國寺,她就和別人勾++搭上了……万俟清澈,你這瞎目之人,你看不出來誰對是你真心的麼……你不但瞎目,你的心也是瞎的……”
一邊掌嘴,朔月一邊漫罵,和一潑婦沒有兩樣。
劉全擺了擺手,景王府外圍了好多人在看熱鬧,立刻有侍衛把人轟走,關上景王府的大門。
万俟清澈對朔月從來都是那麼狠心,早在朔月給沐泠然下紅顏薄命之後,他已經開始讓朔月飲沐泠然加了罌粟的茶。
幾個月了,想必朔月已經離不開那茶了。
上次劉全去洛安看如燕,如燕像個瘋子一樣,恨不能把自己的頭髮都扯下來,把身上的皮都扯下來。
身上如有成千上萬條蟲子在噬咬,痛不堪言,朔月的茶,應該快喝完了,在地牢中,可沒有好茶侍候她。
***************朔月郡主的末日分割線***************
“朔月,別試圖挑戰本王的底線,否則,本王連你父親一起殺。”
朔月怨恨地瞪著万俟清澈,以前她以為他無心,現在她知道了,他有心,只不過他的心給了別人。
因為她太過愛他,愛到自己放棄一切,追隨他的腳步。
儘管他對她如此殘忍,她依然無法恨他,她只恨自己太過軟弱,太過愛他。
女人,一旦為一個男人著魔,就會徹底失去自己,就連最基本的吸引力都消失了,只會圍著他打轉。
而她整天圍著他打轉,只會讓他覺得是應該的,根本就不會珍惜。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好的。
越是唾手可得的,就越是不會上心。
她現在都懂了,可是,懂了又能如何,已經太晚了。
悟時,晚兮。
掌嘴三十已將朔月打得鼻青臉腫,嘴角還流著鮮血,可見這用刑之人未曾手下留情。
“万俟清澈,你喚她為晚兮……這名字,太不吉利了,晚兮……已經晚了……你永遠都得不到她……哈哈哈哈……”
朔月仰天長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追隨他,是她的過錯,錯將真心付流水。
迷戀沐泠然,是他的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他真的很可憐,她也很可憐……
是他親手逼死心上人,是她為愛不擇手段,最終難過的人還是自己……
万俟清澈看朔月像個瘋子一樣笑著,心裡的陰霾,讓他再次狠下心對她用刑。
當時為沐泠然起名為晚兮時,是因為她出現得太晚了。
他一直覺得失憶前的她,與失憶後的她不是同一個人。
呵呵,原來說的晚不是指她,而是指他自己發現得太晚了,總是看不清自己的心,一直被迷惑著。
他總以為,皇位才是這世上最有吸引力的東西,得到了皇位,就是得到了所有。
可是,在她跳崖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皇位其實也是虛有的。
心裡空了,得到了天下又能如何?
這天下都將隨著心一起空,虛的,實的,真的,假的,再也無法分辨。
***************對朔月郡主用刑***************
“劉全,她的纖纖玉指看著很礙眼。”
劉全立刻吩咐侍衛上刑具,“上夾棍、竹籤。”
朔月還在笑,“万俟清澈,她已經死了被你逼走的……為了皇位,你出賣她,她不會再回來的……”
這句話,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