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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帝王,他可以擁有仁心,但是他絕不能用「仁」來做帝王準則。
趙燕歌真要這樣,別說右相和公孫太尉不答應,就連左相這個儒家人都能心生惴惴。
知道趙燕歌並不是因為「仁善」而放那些人一馬,他們就放心了。
送走三公後,趙燕歌鬆了一口氣。
「陛下,名家鄭循,前來復命。」鄭循,也就是那個從貴族們家中離開的謀士。
「感覺怎麼樣?」趙燕歌問他這次任務的感想。
「實不相瞞陛下,屬下感到很累。」鄭循苦笑道,那些貴族並不是那麼好算計的,尤其是他跟的那位,可以說是有梟雄之姿,光是接近他就費了他好大的功夫,更別說揣摩一個梟雄的內心。
就是他沒有間諜這層身份,被那位引為知己,最後估計也活不了。
要不是他有龍衛探路,估計也不能這麼順利就脫身。
「這次你做的很好,至於下一個任務,還是在家裡歇上一段時間再去做吧。」趙燕歌對名家的這位老人道。
鄭循心中不由一鬆,「是,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
走出鹹陽宮,鄭循沒想到會有人在等他,遂拱手行禮,「代左相。」
「鄭循,好久不見。」代左相輕笑著看著這位名家的名辯,「我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我也沒有想到代左相會專門等我。」鄭循道。
第48章
代左相是雜家的人,雜家的思想是「兼儒墨,合名法」,和各家流派思想都能扯上點關係,卻又都不太精通。
雖然一個活躍在朝堂之中,一個隱於民間,現又身處龍衛,兩人卻有過不少的交際。
「你我有段時間沒見,我還以為你出門遊歷去了呢。」代左相面對友人輕笑道,兩人邊走邊說。
「雖沒有外出遊離,卻也著實歷練了一番。」鄭循感慨道。
更詳細的代左相沒有深問,而是問鄭循以後走的路子,別的不說,能光明正大的從鹹陽宮出來,那就說明鄭循的身份已經得到了解決。
鄭循在暗中所做的事情三公或多或少都察覺到了一些,他的行為就像是厚重歷史畫卷中不能出現的陰影,卻又不可或缺的那部分一樣。
總得有人在暗中背負前行。
在結合大秦最近的事情想想,不難得出鄭循在做什麼事情。
「我只能說陛下給了我在光下行走的權利。」鄭循抬頭感受著天空上熾熱的太陽笑著道。
「你呢,總不可能就找我聊這個關心我吧?還不趕緊把你的事情都說出來。」
「好歹也是友人,你我寒暄一二也沒什麼吧。」代左相笑道。
「是這樣的,如今朝堂之上,左相大人負責斷句拼音一事,雖然幾年之內無法再兼顧朝堂的事宜,可是他的地位卻絕無被撼動的可能,右相大人法家出身,嚴於律己,大秦以法為本,多少律法出自右相之手,只怕這個位置右相能幹到盡頭。」
「公孫太尉就更不用說了,帝王后宮就只有一人,足以可見這位老國丈的分量,只要陛下初心如故,後宮殿下地位穩固,公孫太尉完全可以得到一個善終。」這話可不是代左相在擠兌公孫太尉。
太平本是將軍定,不許將軍見太平。
這種事情真是太多太多了。
自古將軍能得善終者有幾人?
「所以呢,說了那麼多你還是沒有說到點子上呀。」鄭循似笑非笑的看著代左相給他打啞謎。
「咳咳,我這是在告訴你,我雖然不能再前進一步,卻也同樣有一顆為陛下分擔解憂的心。」被友人打趣,代左相不由老臉微紅。
「你看,右相制定律法,左相忙碌文化,太尉穩固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