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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青:【在哪?】
齊遠笑了笑,不知道是誰一個小時前那條還說今晚加班沒空的。
南歲禾跟宋晚也玩了會紙牌,但她實在不太擅長這種東西,水喝的有點多,起身準備去廁所。
林恆抬頭提了句:「剛才那邊有人吵架,打碎了幾瓶瓶瓶罐罐的東西,好幾個滑到了,你小心點。」
南歲禾點點頭。
這幾天睡的都很晚,眼睛有些乾澀難受,她對著鏡子來回洗了洗,直到連眼白都泛著紅,
推開門,倏然看到前邊男廁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身影令她潛意識呼吸一滯,莫名緊張起來。
轉念一想,這有什麼好緊張的,她又沒背著他幹什麼虧心事。
那身影明顯也瞥到她了,朝這邊走來,隱隱有點壓迫感。
南歲禾也往過道出口走,突然腳下一滑,糟了,她一緊張忘了避開那段滑的地方。
腳下沒剎住,往前沖了幾步之後撲倒在許宴青身上。
許宴青被她這突然的衝擊力沒有防備,倒退了好幾步砸在過道的門板上。
她聽到他悶哼一聲。
南歲禾在他懷裡抬起頭蹙了蹙眉,有些緊張的盯著他,「是不是砸到背了?」
雖說他確實騙她了,但是他也是實實在在受了傷的,那天濃重的血腥味似乎又在鼻尖縈繞起來,她分不清這味道是現實還是記憶裡那天的。
掙扎著想起來,可許宴青護住她的手還沒鬆開。
許宴青皺著眉緩了緩。
低頭對上她的眸子,那雙眸子亮晶晶的,眼眶還泛著紅,活像一副被欺負過了的樣子。
溫香軟玉抱了滿懷,他心下一動,眼皮顫了顫,下午的那兩張照片歷歷在目,又浮上心頭。
他喉結上下滾了滾,聲線不怎麼清明,「這麼急著投懷送抱?」
「問你正事!」
「這也是正事,急什麼?我脫下來給你看看?」
以前還真沒發現,他挺有做無賴的潛質。
「男女授受不親,你自己回去慢慢看吧!」
她想走,卻被許宴青拽住手臂,一把拉過來抵在門板上,兩人呼吸相對,許宴青視線停留在南歲禾粉嫩的唇上,眼神盯出了幾分纏綿不盡的意味。
南歲禾不甚自在,推了推他,「請許先生保持安全距離。」
許宴青低低笑了一聲,「許先生?你可真行。你的意思是,我也得跟你的前男友前前男友前前前男友一樣,先拿號排隊是麼?」
「你怎麼會知道??」
「能插個隊嗎?」
許宴青低頭俯視她,白白嫩嫩的臉上幾乎看不到毛孔,燈光下長長的睫毛落下的陰影一顫一顫的。
他彎下腰與她平視,讓她眼神無處可躲。
插隊?她覺得有些好笑,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是覺得生活不夠有趣,又想來可憐她逗逗她麼?
南歲禾也學他低低笑了一聲,回望他,說出的話卻分毫不帶笑意,「可這裡面最沒資格插隊的就是你啊,許宴青。」
她明顯看到許宴青的動作僵了一瞬,臉色也沉了幾許。
許宴青鬆開了她。
她沒有猶豫,轉身就走。
外面紙牌遊戲還在繼續,她出來沒多久後許宴青也出來了,還給她遞了杯溫水。
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今天他居然沒有生氣?
他不說那些容易擾亂她心緒的話的時候,他們還是可以和平共處的。
她試過溺水的滋味,不想再次掉進那個可怕的黑洞裡,沒有人救得了她,她也不想自救。
時間有些晚,大家喝的差不多也準備散了,除了許宴青滴酒未沾其他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