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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以為是青春期的叛逆，可沒想到，祝霄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了這種心思。

過去少年的祝霄漸行漸遠，現在的祝霄卻在抱著他進行魚水之歡，兩個形象相互糅合，讓聞清樂後知後覺的感到一股羞恥，更深的將臉埋了起來。

祝霄安靜的以下犯上了一會兒，想低頭和聞清樂交換一個親吻，卻發現聞清樂不肯抬頭，不由得皺起眉：「哥為什麼不看我？」

祝霄略微強硬的捏住聞清樂下顎，讓聞清樂抬起臉，可聞清樂眼神漂移，焦點就是不肯落在他身上。

祝霄眯起眼睛，語氣也沉了下來：「為什麼不看我，哥是想到了誰？」

聞清樂看過去：「……？」

聞清樂的眼眶因為流淚而微微發紅，在白嫩的肌膚上格外顯眼，這含著淚光的一眼看過來，足以讓祝霄沉溺其中，將一切奉上。

可現在祝霄心頭卻有一根刺。

他之前以為聞清樂流淚是因為被他的動作所激，但現在想來，這也可能是聞清樂觸景生情，思念以前的亡夫而哭紅的眼。

聞清樂還沒搞清楚為什麼祝霄臉色突然變了，就見祝霄突然變得兇狠起來。

「唔！」聞清樂低喘一聲，被抱起來放在書房的沙發上，「慢一點……停一下……祝霄！」

「哥還知道我是祝霄。」祝霄親了親他的耳朵，「我很開心。」

祝霄嘴裡說著開心，語氣卻不是這麼一回事。他的醋意之明顯，讓現在的聞清樂都能察覺。

「你在想什麼，除了你、還能有誰？」聞清樂抓住祝霄的胳膊，試圖減慢祝霄的速度，同時斷斷續續的解釋，「沒有前夫，以前我都是、騙、騙你的。」

這句話的效果立竿見影，祝霄的動作停了下來，英俊的五官上透出幾分呆愣。

「我一直跟你們在一起，哪裡有時間去交男朋友？我那時候這麼說，只是為了跟你站在同一戰線，讓你放鬆警惕罷了。」聞清樂趁著這個空隙無奈的解釋，「你也不想想，當初我一窮二白，單身還帶四個娃，又看不見臉，怎麼會有人跟我在一起？」

「那是他們沒眼光。」祝霄下意識的回答，他的眼睛有瞬間的亮起，在視線觸及聞清樂雪白的髮絲時又暗下，「可你……」

聞清樂正要說這是普通x生活經驗所留下的，和感情生活無關，就見祝霄臉上的表情從疑惑到憤怒，再到心疼，最後彷彿是擔心他碎掉般，小心翼翼的吻了吻他的唇。

「是誰強迫你？」祝霄輕聲道，「哥不用出面指認他們，給我一個線索，我會讓他們在這個世界徹底消失。」

聞清樂：「不是，你誤會了，我沒有……」

「哥不是那種愛玩的人，而且從哥的表現上來看，以前並沒有從這件事上獲得過太多快樂，否則不會這麼久以來都沒有找新人過把癮。」

聞清樂：「……」

祝霄的推理聽起來還挺有道理，他該怎麼圓過去？

祝霄垂下漆黑的眉眼，儘量掩藏起自己的委屈：「連我也不能告訴嗎？」

聞清樂：「……」

聞清樂用手背擋住了眼睛，破罐子破摔的承認了事實：「也沒有人強迫我，我就是第一次。」

聞清樂簡潔的說了有關系統的事，還有頭髮是怎麼變白的烏龍，最後道：「所以我才能把你復活，才能觸碰到你的魂體，才想要統一世界。我在這方面什麼也教不了你，我什麼也不會……唔！」

聞清樂剩下的話語被盡數堵在口中，一吻完畢，祝霄拉開了他的手，讓兩人的眼神得以交匯。

片刻後，聞清樂閉上眼，再次和祝霄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

未來的日子還很長，關於這件事，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的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