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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事情敗露了,夫人不能就說不認識奴婢了呀。
司音頓覺一口惺甜湧上喉嚨,胸口悶得厲害,但她仍強壓著不適,只對苻堅道,臣妾只要王上替臣妾做主,司音一片丹心,斷不敢起心害人,也不圖謀王后的位置。
晏如暗暗地對那宮女使了了眼色,那宮女會意,突然起身奔到司音的梳妝檯前,一陣翻箱倒櫃,很快便找出了那些藥材。
看著苻堅的眼色越來越沉,來儀知道大事不妙,一隻手掐進肉裡,另隻手拼命拉著司音的衣袖,示意她把自己的病說出來,司音卻是身形未動,不開口,只是定定地看著苻堅。
苻堅眼眸瞬縮如針,寒芒如此,終於發話道,司音,孤不知,你有一日,會如此歹毒,孤還以為,你仍是多年前的那個美好單純的你,早知如此,孤就不讓你留在宮裡了,也不會讓你有一日,變得這般貪婪和兇殘。
只這幾句話,卻是判了司音的死刑,眸中幾乎要滲出血絲,望向苻堅的目光滿滿是難以置信和傷痛欲絕,她唯一在乎的人,不信任她,她這一輩子奮不顧身地去愛的人,竟然不信任她,說她歹毒殘忍。
“王——”一字畢,她便咬了牙不再說本欲衝口而出的話。
來儀上前,對著那宮女就是兩巴掌,狠狠地用勁,就如當初時葵杉甩給蘇陌安女朋友的那巴掌,聲裂音碎地道,“你是哪裡冒出來的,可由得你胡說八道。”
小宮女被打得身子往後一縮,也不敢還手,這是磕頭重複道,請娘娘饒命。
娘娘?是哪個娘娘?怕是讓晏如逼著她來血口噴人的吧?正欲再言,苻堅卻沉聲道,來儀,不要仗著孤寵你就無法無天,不要學了你娘,為非作歹,仗勢欺人,以後你不要在這清歡樓了,收拾收拾就跟了王后吧,她會好好教你的。
什麼?來儀身形一晃,司音也是如遭雷擊,撲上前去抱著苻堅的腿,哭著求道,王,司音怎樣都無所謂,求你憐在司音這麼多年生養來儀不易的份上,不要分開我們。
晏如只是皺眉冷冷地笑著,今日一戰,舒了她多日的怨氣,她就不信,這司音和來儀還能得王的寵幸。
苻堅長袖一甩,頭也不回地離去,步步如梭,只扔下一句,孤暫時不罰你,你就在這裡閉門思過吧。
司音的面色堪然成灰,形容枯槁,來儀落著淚問道,娘為什麼不對父王說出一切,為什麼要讓他誤會你?
司音似笑欲哭,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愛不愛我,他到底信不信我,可是原來,竟是這樣不堪。
迴轉眸子,她望向來儀,怎麼辦?我的來儀,他要把你帶走,他不信我。我的時日雖不多了,卻如何放心把你交給晏王后那心機深沉的惡毒婦人啊,她一定不會善待你的。
來儀揪然地地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下,看著司音垂了眼瞼,似在沉思什麼,知她必定是要決定違逆苻堅了。
半晌,司音深深吸了口氣,握著椅子扶手的的手指節發酸,眸中一派清冷地道,來儀,收拾些東西,今夜我們出宮。
來儀小聲問道,“我們去哪?還回來嗎?”
司音拉著她的手,強顏歡笑道,不回了,娘再也不會回來了,娘陪你去毒王谷,去找藍師叔,請他救你的鳳皇兒。
來儀眼眸瞬間亮了,頃刻又遲疑地問道,娘,我們可不可以帶鳳皇兒一起走?我不能把他一個人仍在這裡,我答應對他不離不棄的。
司音柔聲道,乖,我們快馬加鞭地去毒王谷,請師叔來這裡醫治他,你也知道,你父王斷然是不會放過他的,我們很難帶他一起走,否則到時我們自己也不能成行。你也知道娘時日無多,我們目前只能先自己離開。
來儀噙了眼淚,事到如今,只能按司音說的去做了,他們現在,都是陷於困境之中,而且現在孃的病,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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