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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這麼僵著也不是辦法，看來只能把她先送回去，“好，我們回家。”

歐陽曉的心“咯噔”了一下，眼中是藏不住的難過。

“恩，我們回家。”田默默一臉的開心。

歐陽曉眼中的不開心鳳夕歌看到了，他動了動嘴巴，還不知道該怎麼說，田默默拽著他就到了門口。

她坐著沒有回頭，鳳夕歌的心裡很沒底，一旁又是默默的催促和扯拉，搞得他有些煩躁，一咬牙扭過頭，先送默默回家再說。

“我跟她你只能選一個，是她還是我。”歐陽曉冰冷得放佛沒有溫度的聲音在他扭頭的一剎那響起。

072　對不起

“我跟她你只能選一個，是她還是我。”

歐陽曉的話一遍遍地在鳳夕歌的耳邊迴盪。

一邊是深愛的女人，懷著他的孩子的女人，而另一邊，則是救過他的命，跟他相依為命了十幾年的女人，早已成為了他親人的女人。

他該如何捨棄與選擇？

曾經他覺得在三兒與默默之間選擇讓他辜負一個，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默默，但現在，他卻猶豫了。

幾個月前默默遭遇了那樣的不幸，這幾個月裡她每天都活在恐懼與痛苦之中，現在他是她唯一的親人，他若是這時候捨棄了她，她該如何活下去？

他不能做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

可今天一旦選擇了默默，那麼他就會失去三兒，他愛她，不想也不能失去她。

為什麼人總是要面對選擇？而每一次的選擇卻又都那麼那麼的難。

如果一開始能直接遇到的就是三兒，那該多好呀。

可惜，沒有如果，正如當年，他如果把那把劍帶在身邊，玉兒也就不會好奇地趁他不在家偷偷開啟，災難就不會到來，她和孩子也就不會離開他，一千多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自責、悔恨。

“夕歌……”田默默小聲叫他，清澈的眸底滿是期待與哀求。

鳳夕歌有些不忍。

再看歐陽曉，她已一如往常，冷傲得像個女王，雖看不到她的臉，但他也能想象得到此時她是怎樣的一副表情，趾高氣揚、勢在必得。

可他這一次真的錯了，那張美麗的臉蛋兒上，盡是緊張，沒有人知道此時歐陽曉的心裡多害怕他會選擇田默默，她愛他，想一輩子跟他在一起。

“夕歌，我們回家好不好？”田默默怯怯的聲音讓人不忍心去傷害她，跟鳳夕歌生活了這麼多年，對他的脾氣她還是瞭解的，她清楚地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逞強的時候，即便她的心裡有多麼的恨歐陽曉，恨不得上前撕碎了她，可她卻還要表現出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

歐陽曉一動不動地坐著，鳳夕歌在她的背影上放佛看到了一個字，“滾”。

“對不起。”鳳夕歌看著他，聲音緩慢地說了三個字。

田默默笑了，她勝了，勝了歐陽曉。

歐陽曉也笑了，卻忍著沒讓激動的眼淚掉出，她不可以哭的，她是驕傲的三小姐，他不選她還能選田默默嗎？

她以為他這三個字是在對田默默說的。

然而，她卻聽到了身後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沒一聲，都放佛拿著一把鐵錘砸在她的心口，痛，難以承受。

頭，不敢扭，她怕自己會追上去拉著他祈求他能留下，她不能那麼做，不能！她是那麼那麼的驕傲，曾經驕傲，現在驕傲，以後還驕傲！

可淚，卻在這一刻，傾巢而出。

···動動親們漂亮的小手指，狠狠地戳收藏，其實亦痕知道最近更新有些慢，不過是有原因滴，亦痕在為上架攢文呢，希望親們理解，愛你們……

073　我把她送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