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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也會有一半的開心在,“我困了,睡吧。”
“我不知道三兒,我真的不知道,也許我會跟她離開,也許我會留下,但我現在真的不知道。”鳳夕歌開口,不難聽出他聲音裡的矛盾與掙扎,在墨玉跟她之間,他總是無法比較,無法取捨,他曾經假設過,但最終卻否認了這個假設,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他愛她,可同樣愛著墨玉,如果現在讓他在她們之間選擇一個,不管選擇誰,失去誰,他都會很痛苦。
“睡吧,很晚了。”歐陽曉輕聲說,閉上了眼睛,她是該感到慶幸還是感到悲哀,到現在她都無法取代一個死人在他心中的位置,可他卻輕而易舉就取代了曾經易梵在她心中的位置,這究竟是她的悲哀還是他的幸運?
算了,墨玉已經死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何必假設,何必讓自己難過。
“夕歌,如果我沒有醒過來,你會像現在這樣陪在我身邊嗎?”
這次鳳夕歌沒再猶豫,“會。”
這就足夠了,歐陽曉睜開眼睛,再無了睡意。
“睡了三年,醒來渾身像是生鏽了一樣無法動彈,眼看著你就要回來,我很著急,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狼狽不堪的樣子,所以我就偷偷的練習走路,幸好爺爺在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否則我被摔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段譽只跟你說了我在你回來前就醒來了,那他有沒有告訴你,在我醒過來卻依舊假裝昏迷的那段時間裡,田默默她打我,甚至還想捂死我,那次我昏迷被送進醫院,就是拜她所賜。”
“默默她真的……”鳳夕歌依舊無法相信,他一直覺得默默是那樣的善良,她怎麼也不會做出那樣殘忍狠毒的事情,所以段譽說的時候他不相信,可是此時此刻歐陽曉也這樣說,他不得不懷疑了,他相信她沒有撒謊。
“你覺得我這是在冤枉她?”
116 這個孩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出生
鳳夕歌覺得,懷孕的女人,智商在零以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有些難以相信……”
“那你就是覺得我在撒謊,我是在冤枉她?”
“我真不是這意思。”
“你就是!”莫名的不安讓歐陽曉極其的煩躁與惶恐,易梵說他早晚會離開她,因為誰?田默默?還是別的女人?一想到這,她就有種將天下所有女人都除掉的衝動。可惜,她沒這本事。
鳳夕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去看她,他不想吵架,最重要的是有點煩,他無法相信田默默想要害死歐陽曉這個可能性已經高達99%可能性的事實,他跟田默預設識了那麼多年,在他的印象中,他所瞭解的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這樣殘忍的事情怎麼可能跟她沾上邊?
鳳夕歌從c上下來,並沒有選擇坐在c邊的椅子上,而是在稍遠的沙發上坐下,這讓歐陽曉的心裡更加的煩躁,他果真是不相信她說的,他果真對田默默舊情難忘。
眼淚就這麼不受控制,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拉起被子翻過身,將自己捂在被窩裡,歐陽曉哭得像個孩子,但跟孩子不一樣的是,卻沒有哭出聲響,唯一能夠看出她在哭的是那一抖一抖的被子下那個捲縮的身體,然而,鳳夕歌卻因為在想別的事情出神,所以並未留意。
昏暗的房間裡,似乎某種隔閡正悄然形成。
歐陽曉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只知道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鳳夕歌不在房間裡,爺爺也不在,房間裡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躺著,心裡,失落到了極點。
窗外的寒風呼呼作響,此刻外面應該很冷吧?
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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