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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她嫁出去,一嫁就是兩三個月不見人,只能聽到她的訊息卻見不到,實在是想得不得了。
沈卿禾不好意思的笑了聲,緩緩鬆開了手。
「枝枝怎麼瘦了?」沈夫人低頭看著沈卿禾,目光上下打量,只瞧著她這小臉,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圈。
手臂胳膊也都更瘦了。
「枝枝怎麼了?是胃口不好還是又受驚了?」
沈夫人眼裡心疼的不行,聲音都顫了起來,兩手碰了碰沈卿禾的臉,又道:「不是答應了娘親要好好吃飯的嗎?」
自家女兒從小養得格外好了一些,吃東西挑得很,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再加上膽子小容易受驚,每回驚嚇過了,之後好幾日都不怎麼吃得下東西。
「我——」沈卿禾話到嘴邊,眼角餘光瞄了陸胥一眼,想到什麼,又閉上嘴巴,搖了搖頭。
「是胃口不好,才吃少了。」
沈卿禾被診出懷孕的事,只有陸府裡的人知道,並沒有往外傳,大概是太夫人有忌諱,怕旁人曉得了,會衝撞腹中胎兒。
所幸是瞞著沒有往外說。
才沒有把母親和父親牽扯進來。
「枝枝要多吃點。」沈夫人心疼的不行,忍不住囑咐道:「大夫說了,你體寒又虛弱,一定要多吃,不要再瘦了。」
「嗯,枝枝會的。」沈卿禾點頭,應了聲,聲音有些許的哽咽。
她咬牙,努力忍住。
在娘親面前,她永遠都是小孩子。
可現在有些事情,她受了委屈,也只能自己憋著了。
「你們娘倆要說些心裡話,進屋去說。」
沈鞍看不下去了,不由開口道:「這還當著人陸胥的面呢。」
沈鞍是還有話要和陸胥說。
「行,咱們進去。」沈夫人拉住沈卿禾的手,聲音溫柔的不成樣子,道:「枝枝跟娘親走。」
陸胥看著沈卿禾同沈夫人離開,背影越來越遠,腦中不由回想起她剛剛同沈夫人說話的場景。
她只是一個單純,幼稚,喜歡向父母撒嬌的小孩子。
在陸府的時候她從來不會這樣。
就算是弱聲示好,眼裡也總是帶著一股怯意和打量。
「陸胥。」沈鞍見他失神,便喊了一聲。
陸胥反應過來,回頭朝沈鞍頷首,便接著同他說話。
暖閣在正廳一旁。
進了門,沈卿禾便將門關上,鎖好了,才拉著娘親過來坐下。
她想起還有一樁更重要的事。
「娘,上回我託人送回家一封信,你可看過了?」
沈夫人點頭,應道:「看過了。」
沈卿禾心尖一緊,問道:「如何?」
沈夫人搖頭。
「我派人去街上打聽了,他只那一日出現在那裡,後面再也未來過。」
「那以前呢?我們遇見他之前,他可有在那一帶出現過?」沈卿禾著急詢問。
沈夫人搖了搖頭。
「人海茫茫,他一個算命的,無家四處漂泊,哪裡能尋得到。」
更何況他們沈家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真要去尋人,也折騰不了多厲害。
沈卿禾雖然早料到這個答案,可現在聽說了,眼皮耷拉下,還是忍不住失望。
沈夫人問道:「你現在找那算命的,可是有要事?」
「我——」沈卿禾頓了頓,道:「那日他為我算了一卦,我覺得頗為準確,便想找他再算算。」
沈卿禾這話真假參半。
她偷偷讓母親查,可不敢讓其他人知道。
特別是陸胥。
這事,怕還是他心裡的一道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