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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澤斜了他一眼,“要不您自己開?”
徐承驍石膏還未拆的左手動了動,簡直想直接揮過去砸他腦袋上。一個紅燈車停下,他扯了安全帶就推車門,景澤問他去哪兒?他回頭低吼:“打車!”
看著驍爺落了一肩雪攔下一輛車,對他來說低矮的車身,又因手上打著石膏,鑽進去的姿勢之狼狽,和那天趴地上的傅東海差不多了。
景澤在溫暖的車內愜意舒適的等紅燈過,摸著下巴想他和徐承驍都走了,不知道家裡現在成什麼樣了?
小鬼當家什麼的,想想就好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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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驍把自己塞進車裡的時候碰到了左手,傷處一陣疼。下車時小心護著,卻不防將手機落在了計程車上,司徒家敲門沒有人應,他在門口站了會兒,雪天傍晚黑乎乎的,他站在黑暗裡悶得慌,索性跑到樓下站在樓道口等,想著她回來就能第一時間見到。
一直等到天完全黑下來,路燈一次亮起,一輛磨砂黑的路虎V8緩緩開進來,停在了樓道口對面的路邊,徐承驍也有一輛這樣的,因此多看了一眼,就看到車內亮起燈,副駕駛位上赫然是他日夜想念的人,笑靨如花,正一邊解安全帶一邊向後排司徒明膝頭一個小女孩說著什麼,徐承驍遠遠的看著分離了這幾個月的人,坐在別人身邊的副駕駛位上,瞬時間心裡沒有明確的怒或者恨,只是心揪得呼吸都困難,他屏著氣息,將目光緩緩移向開車的人,那個男人向後排側著臉,看不清容貌,搭在方向盤上的右手挽著一截袖子,可以清楚的看到肌肉,不誇張但絕對有力,一眼就知是個身手不弱的。
活了三十年來從未有過失敗感覺的徐承驍,在這個深冬雪夜,捧著隱隱作疼的石膏手站在路燈下的雪地裡,看著那廂車內溫暖融洽的一幕,第一次嚐到了失落的滋味。
作者有話要說:笑眯眯的看著心碎失落的驍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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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活了三十年來從未有過失敗感覺的徐承驍,在這個深冬雪夜,捧著隱隱作疼的石膏手站在路燈下的雪地裡,看著那廂車內溫暖融洽的一幕,第一次嚐到了失落的滋味。
他就這樣站著不動,車裡的人當中司徒明第一個察覺到了雪地裡有人看著他們,他凝目看了一眼,敲敲窗戶問身旁老婆說:“你看那個是不是徐承驍啊?”
司徒徐徐正推門下車,聽到她爸的話腳一軟踩空了,摔下去跪倒在雪地裡。徐承驍大步向她走過去,剛走到車邊卻聽到駕駛室裡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笑:“摔疼了沒有?”
徐承驍震驚的停下腳步:“隊長?!”
路虎車內,駕駛位上,男人降下車窗,同樣頗有些吃驚的看著徐承驍。
是陳、易、風!
是當年一手選拔徐承驍入特種作戰部隊、時任大隊長、手把手教導訓練徐承驍成為今天這個樣子的陳易風!
是徐承驍還遠不是驍爺的時候、他就已經是特種作戰大隊傳奇人物的陳易風!
居然是他!
驍爺雪中凌亂了。
司徒明見狀,從後座上伸過腦袋,笑眯眯的:“你們認識?”他拍拍陳易風肩膀,指指徐承驍告訴他:“這小子就是毛毛那男朋友。”
陳易風笑了,推門下車,徐承驍“啪!”的立正給他敬了個禮,他簡練灑脫的回了一個,拍拍徐承驍右肩,“我說徐徐找了個什麼樣的,搞得神魂顛倒的,原來是你啊!”
兩個男人把雪言歡,連親爹都湊趣,司徒徐徐咬著牙自己爬起來,繞過車頭走了過來,徐承驍看了她一眼,兩個人都有些彆扭的表情,誰也沒說話。陳易風是看著司徒徐徐長大又看著徐承驍成長的,一目瞭然,笑了笑說:“承驍,改日我們聚一聚,今天太晚了,我女兒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