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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蕭依寂。卻見,蕭依寂緩緩發力,以極強大的內力將茶杯推至鳳娘面前,另一隻手連連輕點,一線淡綠流泉,潺潺落下,濺起珠玉,泛起粼粼光華。旋即,口中深沉已極,謙然不傲地說道:“這一杯,當時我給姐姐賠罪!”他心中雖是極不情願,但仍是提起茶杯,朗聲道:“小弟我以茶代酒,先乾為敬!”
“敬”字出口,一飲而盡。茶一入口,蕭依寂立時驚覺有異,但他仗著自己戰氣護體,和高深的功力,仍然嚥了下去,翻掌示意,一滴未留,以表誠意。那鳳娘一見蕭依寂如此,嬌靨神情變了又變,喜憂參半,幾次想要啟齒,櫻唇嗡動了幾下,卻沒有發出一聲。
茶至咽喉,如飲沸油,好似五內如焚。一股股炙熱毒辣的藥物侵襲,令他感到如鯁在喉,火燒一般難受,藥物迅速的分竄到四肢百骸,劇痛難忍下,一種離心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只覺面前景象開始發黑,一陣陣的眩暈,四肢力氣便yù散盡。蕭依寂心頭立時清明,這茶中之藥,非是別物,正是迷人心神的迷藥。想來也是,若來人真的是軒轅一門的少門主,被如此毒害在這荒郊野外,這幾人就算是手眼通天,只怕也逃不出軒轅老門主的手掌。
………【第二百二十一章 昏迷】………
() 心念至此,星目一旋,立即催動體內戰氣,以內力逼迫迷藥在體內聚集,內視心肺,默運歌訣,將聚集的迷藥,全然壓制在體內,是其不能流竄。他緩緩運功之間,方才眩暈之感立時減輕了不少。
蕭依寂深怕失去機會。立即佯裝頭重腳輕,作著昏昏yù睡之態,接著兩手支額,立時伏在桌上,嗔目剔眉,口中憤怒已極的驚呼道:“你們在茶水中放了什麼?少爺,不要喝這茶水,有……”蕭依寂話猶未完,身體便藥一連幾晃地翻身跌坐在椅上,人事不省。
雲落愁不禁發出一聲怒叱:“你們是什麼人?連我也敢得罪?”哪知,她話音還未落盡,便見由門外疾shè進來一道殘影,離她不到三尺距離她方才看清,竟是剛剛在屋後水潭沐浴的那名女子。只見她著一身淡紫sè雲裳,兩臂拖著一條薄紗,如非奔來。一種令人低頭的煞氣,幾乎令雲落愁失聲尖叫。那一張寒玉般的嬌靨上,凝著冷冷的戾氣,一雙寒冰般的明眸直shè向雲落愁的心底,殺意肆起。她愈是緊逼,一股幽香散發出來,將雲落愁的身形包裹。無論她怎樣逃,無論她怎樣躲閃,都始終揮不去那一抹淡淡的幽香,漸漸地她感到自己在無法挪動一步,明眸黯然失去了光輝,只剩下無盡得黑暗,最後嬌軀一頹,癱倒在地上。
“哼,這點小伎倆,倒也想和老孃鬥!”一聲冷冷嬌叱傳來,旋即,在雲落愁的身旁出現了一名身著淡紫sè雲裳的女子,看這女子年約二十七八,神情說不出的冰冷高傲,顧盼之間,全然是輕蔑已極的神sè。令人一望而知,是個行事作風極為狠辣的女子。
“夢珍,夢珍,你可算回來了。”那裘詠堂竟是一臉討謅獻媚地說道,說著便朝那紫sè雲裳女子靠了過去。
“讓開!”那女子冷冷呵斥了一聲,明眸一旋,微帶一絲疑惑地問道:“這兩個是什麼人,這深更半夜的跑來這裡做什麼,你們可有問清楚了?”口中嬌呼不帶一絲情感,命令的口吻更是令她看上去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在一旁佯裝昏迷的蕭依寂,見她武功路數極為複雜,心頭立時一驚,慚悔之心立生,自己竟沒有算到這名看起來再平凡不過的女子,竟然會有如此高深的武功,聽她方才說話,恐怕仍是對屋後之事,耿耿於懷。若真是這樣,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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