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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辯解了。

她說：「現在很好。」

聞澤厲親吻她脖頸，「是，現在很好。」

「我們領證結婚了。」

沈璇看著不遠處的月亮，很小地嗯了一聲。

第一次領完結婚證，沈璇是扔給莫甜拿的，她連看一眼裡面的字眼以及相片都沒有，聞澤厲也是交給了林笑兒，再也沒去看過這本結婚證。而今天他們收著自己的結婚證，摩擦反覆看了很久。

剛剛吃飯前，兩家人都過了目。

都說即使只是很小寸的相片，都拍得很好，也很般配。

莫甜更是直接哭出來。

這次領證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樣，不一樣的感受不一樣的體驗。沈璇轉過身，靠在門上，拉扯他的領口。

聞澤厲單手撐在玻璃門上，笑著看她。

兩個人對視著，沈璇跟個女王一樣，聞澤厲湊近，薄唇貼上她唇瓣，在那兒輕輕地摩擦，沒有立即就攻略。

沈璇閉眼，柔軟的舌尖相互抵著。

月光透過陽臺打在他們身上，反而襯託得暖暖的。就在兩個人接吻接得來勁，聞澤厲單手在解襯衫紐扣的時候。

一道高昂的歌聲沖了上來。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星星參北斗啊」聞澤厲一頓，沈璇也跟著一頓，她睜開眼，兩個人對視幾秒，聞澤厲又湊過去，再次堵住她的嘴唇，襯衫解開了兩個。

「徘徊過多少櫥窗」

接著，抒情歌曲也沖了上來。接吻的兩個人頓了下，聞澤厲只停了幾秒，立即又吻上去，襯衫再解開兩個。

「別離沒有對錯，要走也解釋不多，現代說永遠已經很傻」

粵語抒情歌緊跟著又來，能這麼衝上來是因為她們拿了話筒，在小客廳裡唱起了ktv，聞澤厲沒忍住了。

他鬆開沈璇，用手指抹著唇角的唾液，轉身就走向門口。

沈璇嗓音很低：「站住。」

聞澤厲站住了，他站在原地抹著舔著，臉色陰鷙。沈璇趴在沙發上，說：「我媽跟你媽很久沒這麼開心了。」

「算了吧。」

聞澤厲聽出她聲音裡的那點柔軟，他臉色好些，轉身看了她一眼。沈璇趴著，小腳丫子有點晃悠。

聞澤厲眼底最後一絲陰沉全然沒了，他走上前，拿了沙發椅背上的毛毯蓋在她後背，沈璇聽著她們嚎的歌，找節奏，一下一下地點著腳丫子。

聞澤厲見狀，唇角勾了些，他細細地吻著她的肩膀，問道：「要不要下去一起唱？」

沈璇看他一眼：「唱什麼？」

聞澤厲俯靠在她身上，說：「你唱什麼，我都陪你。」

沈璇：「好啊。」

說著她起身，恰好又沒有直接下了沙發，而是站在沙發上。今晚她回家換了長袖長褲的家居服，家居服很柔軟。

這樣站著，很可愛。

聞澤厲朝她伸手，「跳我懷裡，我抱你下去。」

沈璇遲疑幾秒，隨後，她真往他懷裡跳去。

聞澤厲抱著她，沈璇圈著他脖子，低聲道：「走。」

聞澤厲笑起來，吻了吻她脖子，轉身走向門口，沈璇趴在他的肩膀上，脊背跟脖子非常漂亮，聞澤厲走下樓梯。

一步步地下到了最後幾步。

莫甜跟林笑兒正在搶話筒，兩個人正在唱《當》這首歌的前奏：「啊-啊—啊啊——」

然後，兩個人一抬頭，看到聞澤厲這樣抱著沈璇下來的一幕後。

瞬間破音。

「啊」

作者有話要說： 文裡涉及的歌曲：《好漢歌》《愛情轉移》《現代愛情故事》《當》

麼麼扎，明天見，這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