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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勸道:“就是因為家裡都是下人,沒個人知冷知熱的人,我才擔心。”內心裡卻在苦笑,四十歲的男人正是大好的年紀,怎麼到他爹口中就變成了沒人要的老頭子呢。再說下人和家人的感情怎麼能一樣。鄭東沒有之前的記憶,不知道他和楊蓮葶母親的感情有多深,再深的感情在過去十多年後,也只剩下懷念了吧。
“你要是遇到合適的人,我一點兒也不反對。這樣就算我不在教內,還有個人能照顧您,我也能放心些。”
楊父聽到的重點顯然和鄭東不同,驚訝道:“你要去哪?去多久?”
鄭東無奈:“還沒確定,師傅的意思是既然習了一身醫術,總要四處遊走一番,和他一起出去行醫一次,才算是出師了。”其實就相當於畢業實習,按說師傅的很多理念都很超前,常讓鄭東這個幾百年後來的靈魂驚訝驚喜。
楊父點點頭:“多聽你師傅的,他總是為你好,他有時比為父想得要周全,你須好好孝敬他。”
鄭東道:“兒子省得。”
師傅一代宗師一身醫術全傳給了他,但從沒強迫自己以後繼承依缽,甚至在他心無大志只想學藥膳時,也沒責怪過他。這些年來的學習,反而讓自己看清了自己想要什麼。
他不可能總當著東方的副手,就算東方一直需要他,他也想要個屬於自己的職業。他既看過了許多人的病痛難忍,也看過了藥到病除的奇妙。他喜歡上幫助人的感覺。以後也願意做個大夫,雖然可能不會像師傅一樣將醫術發揚光大,受人愛戴,至少不能墮了師傅的名頭。
所以上次師傅的來信中師傅提起冠禮後,讓他準備準備一起行醫時,他就開始著手處理手邊的事務。
楊父又問:“什麼時候走?教主怎麼說?”
“我還沒和他說,不過總要等冠禮過了之後,師傅那時也會回來。”這裡的人十八歲的冠禮猶為隆重,師傅信中言明瞭不會錯過。《禮記•;冠義》上說:“成人之者,將責成人禮焉也。責成人禮焉者,將責為人子、為人弟、為人臣、為人少者之禮行焉。”就是說行冠禮者,將轉變為正式跨入社會的成年人,要開始履踐相應的德行。他雖然內芯已經熟透了,可是還得入鄉隨俗,再辦一次成人禮。
“爹,不要轉移話題,我們在說你以後的伴侶問題。我沒逼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日後若是有合適的人,就娶回來,兒子必定是支援的,只要你覺得幸福就好。”
楊父摸摸鄭東的頭,這個動作自從他獨立有了差事後,就沒做過,他也知道鄭東這不是隨便說說,而是認了真了。便也正色道:“好,我知道了。”不過,兒子這張漂亮的臉固作嚴肅的樣子,真的很逗趣。
父子兩人續完話,四人又玩了幾圈麻將,楊父和老童都為贏錢而很開心,鄭東點炮點得也很開心,變相的送些零花到兩人手上。東方表現得與往常無異地,熟悉他的鄭東卻覺得他好像有心事。
作為教中最有權勢的幾個人,即使年底了也不代表放假,明日還有好多事要統籌安排,子時時楊父和老童兩人各回各家。
東方卻強硬地拉著鄭東回了臥室,留下外廳一片狼藉無人打理。他們的院子本就是下人禁止入內的,又是除夕之夜,鄭東早早的將守在外面的人都放了假。如今方圓十里只有他們兩個。
當此之時,萬籟俱寂,室內的火龍燒得暖暖的,鼻端還殘留些淡淡的爆竹味。東方把人甩到床上,鄭東對他沒防備,被床沿磕了手臂,細嫩的面板馬上就青了一塊,不過他現在沒精力理會手臂。東方到是見到了那刺眼的烏青,握拳忍住沒上前,只是皺著眉不說話。
見東方正在不遠處皺眉看著他,想拽過那人的衣袖,卻被東方一個側步躲開,鄭東對著滑過的布料的手心一愣,很快回過神來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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