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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這麼狠的方式離開。

程晚青沒有回答, 只是囑咐她這段時間多休息。

為了不影響夏虞的情緒, 程晚青和林芳都沒讓她跟著去警局, 但事已至此, 隔著手機, 夏虞看著半小時前站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人, 就這麼墜下去。

她的精神恍惚, 想用學習麻痺自己。是啊，她經常這麼做，可這次，她的脈搏依舊跳的猛烈，凸出的血管格外瘮人。

夏虞凹了凹它，可一鬆手, 它又凸出來了。

程晚青是在凌晨四點的時候回的家，夏虞還沒睡。

她就坐在沙發上。呆呆地陷在沙發上，盤著腳。手機就放在旁邊, 電視也沒開。

程晚青被她嚇了一跳。

&ldo;怎麼還沒睡。&rdo;程晚青疲憊地說。她將鑰匙放在桌上，又把包隨意擱置在沙發邊, 同夏虞一起, 癱在沙發上。

程晚青揉了揉眉宇間的地方, 輕聲嘆氣。

夏虞先開的口：&ldo;找到了?&rdo;

程晚青嗯了聲。

又是一段沉默。

夏虞說：&ldo;死了?&rdo;

程晚青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她很輕地嗯聲。

&ldo;子靜呢?&rdo;程晚青說，&ldo;她睡覺了嗎?&rdo;

夏虞點頭：&ldo;我沒和她說。&rdo;

夏子靜和陳臨風的關係不如夏虞好，是那種在路上都不一定能和對方打招呼的疏離，也就是過年去串門的時候叫聲哥。

今天她和朋友出去玩，沒去陳臨風的生日。

程晚青吐了口氣，她艱難地開口：&ldo;我是真沒想到這孩子會就這麼跳下去。&rdo;

夏虞沒有說話。

&ldo;你芳姨今天問我，臨風是不是很恨她，我沒回答。&rdo;程晚青有氣無力地說，&ldo;我們這輩老了，琢磨不透你們年輕人的想法。&rdo;

夏虞扯了扯唇：&ldo;媽，你很好。&rdo;

&ldo;陳臨風也很好，芳姨也很好。你們的心腸都好。&rdo;

只可惜，陳臨風和林芳不是一路人吧。

陳臨風受夠了想來，也許真是受夠了。

她還沒見過嫂子長什麼樣呢，陳臨風就這麼走了，還真是夠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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