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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佩在電話裡打了一個哈欠：

&ldo;而其實你還有一個更好的選擇，就是連這句話都不說。&rdo;

李文森手裡握著手機：&ldo;喂，你們兩個能不能配合一點？早完工早散夥好吧。&rdo;

李佩：&ldo;明明是你揪著我的委託人不放好吧。&rdo;

李文森：&ldo;我為什麼要揪著他不放？你以為我一場審訊下來能拿多少錢？我的薪水還不如賣烤紅薯的高呢。&rdo;

&ldo;……&rdo;

李佩憤怒地說：

&ldo;你居然敢在一個律師面前說你工資低？也太不要臉了。&rdo;

……

&ldo;嫌疑人律師和警方測謊師吵起來了，好像在比誰工資低，這是什麼狀況？&rdo;

英格拉姆一片茫然地望向守門的見習警察：

&ldo;我沒看懂。&rdo;

&ldo;沒看懂說明到目前為止，你還是個正常人。

見習警察平靜地說：

&ldo;恭喜。&rdo;

……

&ldo;老實說，我沒必要在這裡聽你胡扯。&rdo;

陳鬱一手支著頭：

&ldo;測謊結果不能作為呈堂證供，退一萬步說，就算我真的是兇手，只要沒有直接證據，警方就不能逮捕我。&rdo;

&ldo;是麼？&rdo;

李文森靜靜地看了他三秒，忽然說：

&ldo;你有女朋友嗎？&rdo;

眾人：&ldo;……&rdo;

喬伊抬起頭來瞥了她一眼。

然後他低下頭，退出了手機螢幕上他用李文森的帳號登陸的遊戲介面，開啟了safari。

陳鬱：&ldo;這又是你的什麼小花招？&rdo;

李文森：&ldo;打聽一下個人情況罷了，說一下你又不會懷孕。&rdo;

陳鬱：&ldo;……沒有。&rdo;

&ldo;沒有女朋友，男朋友總有吧？&rdo;

&ldo;……&rdo;

&ldo;男朋友也沒有，那性。生活總有吧？&rdo;

&ldo;……&rdo;

&ldo;二十五歲還沒有性。生活？&rdo;

李文森同情地看著他。

那表情，就像她自己有性生活一樣。

&ldo;來，我幫你介紹一個吧，我覺得物理系的那個叫唐韭的研究生就很不錯，雖然腦子不好使，但長得真讓人移不開眼。&rdo;

&ldo;……唐韭是男人。&rdo;裡只有李文森一個女人。

&ldo;那生物系的愛麗絲呢？&rdo;

&ldo;……那也是男人。&rdo;而且寫作埃利斯。

&ldo;抱歉，聽名字我以為是女的。&rdo;

李文森又瞄了一眼手機：

&ldo;化學系的李瑋如何？&rdo;

&ldo;不如何。&rdo;

&ldo;數學系的呢？你的組長曹雲山還單著呢，雖然是個男人，但相處時基本感覺不到這一點。&rdo;

&ldo;&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