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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rdo;衛燕問。

楚夢瑜沒有說話，目光仍是痴痴地看著白世銘的靈位，在她眼裡，已經容不下任何事物，只有那一個名字，一段記憶。

&ldo;我該叫你一聲婆婆。&rdo;衛燕抿了抿唇道。

楚夢瑜依舊沒有看她，也沒有接話。

衛燕尷尬地笑了笑，卻還是忍不住對這個從小就崇拜的美人多說幾句心裡話。

&ldo;您可能不知道，我從六歲起，便很喜歡您，一直想成為跟你一樣的美人。&rdo;

&ldo;因為有一個男孩他對我說，他將來的娘子，定要像母親那麼溫柔漂亮。&rdo;

&ldo;我努力了十年，終於嫁給了他，可他卻不喜歡我。&rdo;

楚夢瑜的目光動了動，似是被衛燕的某一句話震動了心絃，她看了過來，那是個委屈倔強的女子，一靜一動都會讓人心疼的女子。

&ldo;我們本來有了一個孩子，可惜，被他殺了！&rdo;衛燕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淡淡的，再沒有往日那樣悲痛。

楚夢瑜的眼淚跟著落了下來，可她還是保持著那個端正從容的坐姿，不作聲，繼續傾聽。

&ldo;我恨他，卻不知該做點什麼！&rdo;衛燕苦笑，悵然嘆息。

&ldo;擁有一個不能愛也不能殺的丈夫，我想來想去，只能和離。&rdo;

楚夢瑜的手終於顫了一下，再也繃不住那淡然的神情，她站了起來，急道：&ldo;他是愛你的！&rdo;

衛燕嗤笑，她淡淡地看著楚夢瑜：&ldo;夫人，我終於明白所謂的溫柔是什麼了，它不是學起來的，也不是養成的，而是被喜歡的人疼愛出來的。如果白霽嵐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愛我，那我寧可做一個自由自在的女子。不必裝作溫柔懂事的樣子，不必事事都埋在心裡委屈自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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