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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冬至是重要節日,準備的酒非常多,很快便有人來敬御風,那些老弱婦孺還好,用的是木碗,但男子卻是抱著酒缶敬御風,而御風來者不拒,很快休沐的將士便聚集到了御風的身邊。一甕甕的烈酒被拍開泥封,烈酒伴著大塊的烤肉燉肉進了御風等人的肚子,看得小歌佩服不已,酒量真不錯,換了她,最多四五樽酒就該醉了。
除了御風有人敬酒,小歌也很快被人給敬酒了,放下割肉的刀拿起陶酒樽回敬。酒液一入口小歌便有些後悔了,酒太烈了,而她沒有千杯不醉的酒量。飲了兩樽酒後小歌便跑到了自斟自飲的白前身邊,白前周圍五尺一個人都沒有,足可見白前之威武,一般人沒這本事,也正好讓小歌躲酒。“小師叔,我敬你一樽。”
☆、別開生面
宴飲一直延續到深夜才結束,小歌在傍晚時便徹底喝多了,白前怎麼都弄不醒,便想將她送回屋裡休息,但才扶起小歌便有一雙手伸了過來奪過小歌。
“我送她去休息。”
白前看著面前喜怒難辨的重瞳少年,忽道:“連山氏族的子孫因為一個歷史遺留問題永遠不能欺騙,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
御風問:“你想說什麼?”重瞳深沉,似翻湧著什麼。
“雖不能說謊,但連山氏族也不是良善之輩,與人交談雖句句實話,但要麼廢話連篇要麼缺斤少兩。一字之差,透露意思的卻截然相反。”白前道,但凡瞭解連山氏的人,與連山氏之人打交道時都會多長一堆心眼,不怕連山氏騙人或說廢話,就怕連山氏說話漏東西。
“她方才。。。。。。”
“我不知她漏了多少,但一定不完整。”白前肯定的道,連山氏萬年的惡習早已浸入骨髓,小歌不可能改掉。
御風沒再說什麼,而是抱起小歌將小歌帶到了一間乾淨的屋子裡休息,但將小歌放到床上後御風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小歌,漆黑的重瞳深沉莫測。
痴痴的看著熟睡的小歌,御風心中苦笑,或許只有她無意識時他才能這般看她吧。而想到之前小歌所言,日後要在十巫中找個男的生孩子,御風心中的苦笑頓時化為了怒火,他不能想像她在另一個男人懷裡的樣子,也不允許。忍不住低頭親了下小歌的唇,許是小歌之前飲了太多的酒,唇上還有著酒味,但很甜,令人吻了還想吻,御風沒有控制自己的意思,不斷的加深這個吻,直到小歌快窒息時才下移。
在小歌的脖頸上留下幾個清晰的吻痕,御風這才控制住自己的慾望放過了小歌,撫著小歌白皙精緻的臉龐,御風低喃道:“我只等到你及笄。”及笄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到那時,什麼都不能阻止他得到他想要的。
白前飲得差不多時便想去休息,尚未起身便看到御風回來了,並且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連山氏占卜如何?”
暫時放棄去休息的白前聞言不由問:“你找她占卜過?連山氏素有烏鴉的‘美譽’,你若無事便莫找她占卜。”
“連山氏占卜不準?”
“準,若是不準,烏鴉之名在上古怎能名揚九州大地。”
御風疑惑的看著白前。“此話怎講?”
“蓀王少年之時救過一個叫昌僕的女子,得知對方是連山氏族的人後出於好奇而讓對方為自己卜了一卦,昌僕卜完後告訴她,除非永世不離開部族,否則蓀王他日必為黃金鎖鏈束縛,不得自由。嚮往天高海闊、不喜被束縛的蓀王不信,也不願信,在成年後還是離開了部族遊歷經商,遇到了很多的事,最終一步步成為了帝君,如昌僕所言,黃金鎖鏈束縛,不得自由。”
御風默然。
白前又道:“扶風王垂髫之時隨族中長輩前去拜訪當時的巫真,卻不巧趕上巫真隕落,在巫真逝去時,所有人都低頭不敢看巫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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