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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們正走在警視廳一樓的走廊裡,循聲往後望去,發現發出聲音的人正站在窗外,一臉憂戚地望著他們。
那是一個很漂亮的混血女孩,鵝蛋臉,栗色長捲髮,面板瓷白,身材窈窕,穿著休閒運動裝,背一個碩大的米白色書包。
女孩臉上有幾分膽怯:&ldo;我來警視廳是想把知道的一些情況講出來,正巧聽見你們二位在討論我朋友的事情,就忍不住停下腳步偷聽了,真的不好意思。&rdo;
&ldo;啊,沒關係,聽你剛才說的,你似乎很肯定你朋友是被謀害的?&rdo;高木問道。
他和千葉長得都相當平易近人,脾氣也好,女孩似乎不那麼緊張了,長腿一邁,直接從窗外跨進來,省略了一般人進入警視廳大門需要的一系列手續。
&ldo;嗯,我覺得她不是意外摔倒的。因為從一週前,她就經常說有人跟蹤她。&rdo;女孩回答道,露出一抹微笑。
第7章 報復
是啊,既然連自殺都沒有勇氣,那就好好地積極地活著
一杯拿鐵散發著醇香的氣味,可惜是速溶的。
由衣把杯子湊近唇邊,小口抿一下,她的舉止像只兔子,高木不由得堆疊起和善的笑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嚇到眼前的女學生。
&ldo;早苗是個很內向的女孩,平時都不怎麼和別人交流,我算是個特例吧,我們都喜歡讀書,是在讀書會上變得熟識的。
她有時會把心裡話說給我聽。就在上週,她一臉惶恐地找到我,說總感覺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她。&rdo;
由衣又喝了一大口咖啡,打了個小小的嗝:&ldo;我問她是學校裡的人嗎,她說不是。她家在外地,又很困難,因此每週有四天要在校外打工。
她說,這種感覺是在校外產生的,不過有一次也在校園內感知到了,但很快消失了。
開始我沒有當回事,說句很不夠朋友的話,我還以為她是思春期的自作多情。畢竟我們這個年紀的女孩,很喜歡腦補被異性關注的情節‐‐您明白我的意思吧?&rdo;
她有點狡黠地眨了眨眼,高木微微紅了臉,支吾道:&ldo;嗯,或多或少能瞭解吧……哈哈……&rdo;
&ldo;所以就發生了這樣的事。&rdo;由衣捂住胸口,很痛苦地嘆氣道,&ldo;早苗人際關係極其簡單,不可能有仇人報復。所以,我認為這事和那起連環殺人事件有關聯,搞不好早苗是第四個受害者呢,只不過因為種種原因犯人沒能夠得手。&rdo;
高木和千葉對視了一眼。
似乎很有道理,可又沒什麼道理。兩人的眼神如此交流道。
&ldo;哦,對了,警察先生,我在早苗出事的地方發現了這個呢。&rdo;她掏出田村光男的工作牌,小心放在桌上,用略帶膽怯的語氣說,&ldo;這個人,會不會就是你們要找的連環殺手呢?&rdo;
高木直接跳了起來,辦公室其他組的同事紛紛詫異地望過來。
&ldo;我去醫院看過早苗後就去現場了,時間九點左右,這個工作牌就在她腰部附近位置躺著,所以我認為很可能是兇手留下的!&rdo;
高木慎重思考了一會兒,語氣凝重道:&ldo;你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千葉君,我們現在去武藤製藥,見一見這位田村光男。&rdo;
離開警視廳,由衣哼起了曲子。她先回到學校,在一個沒人的教室坐下來。
她靠在椅子上,兩手抄在外衣口袋裡,繼續哼唱著歌曲的後半段,側臉望著窗外蔚藍的天穹。
不一會,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