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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孫幷州可能是真的器重她才來安撫,畢竟在公司她是孫幷州一手提拔,只能仰仗他。
趙念舟這幾天風頭正盛,那天當著李晉成差不多連走四杯酒,在公司秘書中也是沒誰了,是以這幾天一直跟著李晉成應酬,應酬這行當,很是費心費力,頭一天喝酒喝的胃不舒服,第二天宿醉又容易頭痛,沒幾天的功夫,她就已經筋疲力盡,臉色憔悴。
這天恰好她輪休,中午去李晉成辦公室送完資料下午就沒她事了,提著包要走時,李晉成找她。
趙念舟進門,他頭也沒抬,繼續忙自己的,她一聲不吭,反正下午沒事,有的是時間等。約摸著過了一刻鐘,李晉成才說:「走吧。」
趙念舟摸不著頭腦,問:「去哪?」
他慢條斯理地穿上外套,瞧向她:「我知道你下午沒事,跟著我出去一趟,挑樣東西。」
趙念舟心涼了一半,自然是不情願的,她功底不深,這份不情願立馬體現在臉上。
他問:「你有意見嗎?」
趙念舟低下頭,還記恨著那天的「教誨」,故意問了一句:「您是徵求意見嗎?」
「不是。」
趙念舟瞪了他一眼,迅速收回視線,忍不住說:「我以為下午是私人時間。」
李晉成回頭看她,:「往後你就會明白,秘書沒有私人時間,臨時秘書也一樣。」
趙念舟住嘴,跟著他上了車,車子出了地下車庫,迅速上了道,這會兒不是早晚高峰,車流量少,除了幾個紅綠燈稍微停了停,基本暢通無阻。
趙念舟上車時便選在後面,除非特別熟的人,她一般不坐別人的副駕駛座,醉酒那晚是例外,迫不得已。
李晉成半道兒說:「你挑件禮物,適合十五六歲的姑娘,最好是禮物送出去人立馬消氣那種。」
趙念舟沒意料到是這種事,一下子便往歪了想,李晉成抬頭看了她一眼,解釋說:「我女兒。」
趙念舟微赧,想,我剛才反應有那麼顯眼?又想,三十好幾,有家有室,只要沒病的,有孩子也不稀罕。
……
周芸早就打定這局會賭贏,虎毒不食子,李晉成只要還有點人性就不會拉著她去打胎,怎麼說她也是明媒正娶,當初幾十輛車抬來的。
李晉成那天帶她檢查,醫生說一切正常,讓過段時日再來,她還沒開口,李晉成這天上午又推了會議領著她去醫院查了查,她回來後沒事就去了趟婆婆家。如果是以前,除非電話打來明著說去吃飯,她是能不去就不去的,可是這次不一般,畢竟肚子裡揣著個寶,李父李母心裡再替李曉擔著憂,面上都是止不住欣喜一番的。
李家做了一桌子菜,全是補這補那的,周芸吃的很是舒坦,她終於也熬到了這一天,一家子圍著她團團轉的一天,要是李曉在場,她會更滿意。
飯後,李母說往後添了孫子家裡更熱鬧,就等那一天了,你爸年齡大,出門我不放心,在家又太冷清,一這樣脾氣也跟著不好,前些天因為小事罵了晉成一頓,他也頂多罵一罵,我們家教育孩子那是從來不動手,向來都是商量著來。你爸人老了心軟經不住事,回頭跟我說孩子能有什麼錯?就算有錯,咱們是大人,那也不能計較,小芸啊,你說爸爸說的是不是?
周芸笑說,爸爸就是脾氣太好,子不教父之過,該管教的時候不能手軟,不然反而害了孩子,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嬌兒無孝子,棍打出孝郎。
李母放在腿上的手握了握,臉上的笑開始掛不住。
下午,李父親自安排了司機送她,周芸車坐到一半,又不想回家了,反正司機可著自己使喚,於是便把幾個平時湊一塊搓麻將的太太挨個打電話叫出來,大夥兒商量了半天,敲定趁著天好,出去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