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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又為了證明自己的論點,噼裡啪啦把昨天的事情都說了,說完之後,看見大家古怪的眼神,尤其是少奶奶夏鳳儀,才想起,這件事很羞人的,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呢,不由羞得耳朵根都紅了。
孟天楚急忙掩飾的撫掌笑道:“很好!說的完全正確,你記憶力好,我講的東西你都記住了,又肯動腦子,看來,本少爺找你當助手,還真找對人了。哈哈。”
蔡知縣奇道:“助手?先生叫小丫鬟當您的助手?”
“是啊,東翁。鄙人替東翁偵破刑案,帶一兩個助手,破起案來才得心應手啊。所以以後破案,就帶飛燕和慕容兩人,東翁意下如何?”
“哦,對偵破刑案晚生可是一竅不通,一切都仰仗先生了,先生的安排也就是晚生的安排。”
得到了蔡知縣的首肯,孟天楚以後帶著二女偵破案件,也就名正言順了。
蔡知縣等人本來是聽不太懂孟天楚前面的解釋,但孟天楚拿風箱做了比方,後面飛燕又通俗的進行了額解釋,頓時都明白了。
袁鐵河雖然明白了這個道理,可事情輪到自己頭上,他當然要辯個清楚,漲紅著臉說道:“師爺,您說是我壓死了我娘子,我這也不是第一次與女子同房,以前那麼多女子與我同房,怎麼沒被壓死呢?”事關自己的命運,袁鐵河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孟天楚心中暗笑,看不出來,這胖大個還是個尋花問柳的老手,咳嗽了一聲,說道:“袁公子,你以前與那些女子同房,可曾一動不動壓著她們一兩個時辰?”
“這……這倒沒有——哪有同房一動不動壓著人的?”
孟天楚有些忍俊不禁,差點笑出來:“照啊!可你新婚之夜爛醉如泥,那時候可是一動不動一直趴在你娘子身上的,對這一點,可是有認證的。”
“人證?”袁主薄父子都嚇了一跳,“是誰?”
“李蟲兒、林天虎,還有縣丞張弛。當時他們就在新房裡!”
袁主薄他們沒有參與審訊,當然不知道其中的內幕,聽說袁鐵河新婚之夜,居然有三個大男人躲在新房裡,肯定把什麼都看在眼裡聽在耳裡了,氣的差點吐血。
孟天楚見他父子臉色鐵青,勸慰道:“袁大人、袁公子別緊張,他們來的時候,事情已經完結,那時候林思姑娘已經死了。”
這還稍稍好點,袁氏父子不由輕舒了一口氣,袁鐵河又緊張的問道:“他們都聽到了什麼了?”
孟天楚不想細說,李蟲兒撫摸林思的身體的情節,對袁鐵河來說恐怕只能是一種傷害,便籠統說道:“反正李蟲兒看見你當時就是一動不動趴在林思身上的,使勁推了你幾下,才將你推下你娘子林思的身體,那時候已經是午夜以後,從時間上算,你娘子那時候已經被你壓死了。對於你當時一動不動趴在林思身上這一點,窗戶外面的縣丞張弛也可以證明。”
袁主薄見這件事已經坐實,無可抵賴,卻還是有些不甘心,咳嗽了一聲,陪著笑臉對孟天楚說道;“師爺,老朽還有一事不明,因為涉及到犬子罪責,斗膽相詢,得罪之處還請師爺見諒。”
“張大人客氣了,有話但說無妨。”
“老朽不明的是,就算有人見到犬子趴在林思的身上一動不動,卻也不能由此證明是犬子壓死了林思的啊。或者她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比如疾病,趕巧了在那時候死了呢?”
孟天楚心中暗贊,袁主薄這話一語中的,說中了這件案子的關鍵,看來這袁主薄多年為官,協助知縣老爺辦理過不少刑案,知道案件關節所在。
蔡知縣等人一聽,也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一齊望向孟天楚。
孟天楚道:“正是因為袁大人所說的這個疑慮,所以鄙人要求知縣大人說服你們進行屍體解剖,解剖的目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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