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寡婦?鰥夫?(第1/2 頁)
杜蘅挑挑眉,“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本來不就認識嗎?”
但是對面的薛斐白,卻是閉上了眼,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任杜蘅怎麼收緊他的脖子,也作勢絕不開口。
怎麼,她還能在東宮行兇不成?
杜蘅看見他這般模樣,反而鬆開了手,不以為意的笑笑。
“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猜不出來且奈何不得你了嗎?那現在我們就從頭說道說道。”
薛斐白偏過頭去閉目養神起來。
“薛小郎,我們有婚約在先,可是你方才明顯是想暗害於我——偷聽到皇室的秘辛,就算是我爹也保不得我;
但是你剛又一幅認出了我而且恨不得生啖其肉的表情,好像又發現了我是你的仇人一般。那麼想必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但是你那時還不知曉是我做的……”
杜蘅說到這,忽然想到什麼,她想到薛斐白方才僵硬的肢體動作和不敢大幅度的掙脫。
想到做到,杜蘅立馬出手重重的拍了下薛斐白的後背。
旋即薛斐白變得再也不淡定,立時發出抽疼的嘶嘶吸氣聲,後退遠離了杜蘅一丈遠,呵斥道:“你做什麼!”
杜蘅瞭然於胸:“原來是你,偷盛喻聲密信的那人。”
薛斐白聽的差點氣炸了肺,指尖恨不得戳上杜蘅的鼻子:“你還有臉說!如今想害得我再受傷一次嗎?”
杜蘅無所謂的勾唇笑笑,雙手環胸,
“你既然敢做偷兒,自然要有被打的半死的覺悟;況且還是朝廷大員的府邸,你偷的還不是尋常之物。
你也休怪我,我也不追究你個世家子上人家府上盜竊所為何事,我們這事也就算兩不相欠了……”
薛斐白活了這麼多年,頭一次見這麼不要臉的人,還她不追究?
一直都是自己倒黴,她損失了什麼?況且她那日還盜走了自己身上的一份密信。
她的全須全尾的全身而退,可都是建立在自己的血淚之上的!
薛斐白直覺一股怒氣直衝天靈蓋:“我如果就是想要怪罪呢?杜小姐打算魚死網破嗎?”
杜蘅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彷彿在看什麼獵物在垂死掙扎,說了段讓薛斐白聽著汗毛直豎又摸不著頭腦的話:
“薛斐白,你既然想開誠佈公,那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
你這麼熟門熟路的暗害我,想必不是第一次了吧;至於上次在你們薛家,你的地盤上,你想做點什麼豈不是輕而易舉?
應該是你暗示殺了杜芷蘭的人——也就是我二姐杜若蘭,來栽贓陷害我的吧!
而且我早先傷了頭差點斃命,想來也是你乾的吧!”
想到這裡,杜蘅心裡暗歎了下:不是差點,是已經。真正的杜蘅,已經死了。
“你如果不喜歡我想解除婚約,大不了直說便是,我也不見得會不答應;可你選的法子是視他人如草芥,暗害他人性命。
既如此,那我告訴你了薛小郎,這婚約,我是和你死磕到底了!至於鹿死誰手,咱倆誰先做寡婦或鰥夫,就各憑本事了;
你欠我三次,我接得住你的招兒,希望你也別讓我失望。咱們山水有相逢,走著瞧吧!”
說完,杜蘅再也沒看薛斐白一樣,冷著一張臉離開。
薛斐白暗暗心驚,這個瘋批既聰明又危險,看樣子得早一點結果了她;但是如今已然打草驚蛇,下手也不是那般容易了……
至於杜蘅對他的威脅,他倒還真沒怎麼放在心上,但是日後他自會知曉那是這麼大的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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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有東即將走馬上任,不出所料,杜昇平給他安排的絕不是什麼好去處。
一開始